接下来的一路,顾殊钧频频偷看苏时酒。
苏时酒:“怎么?”
顾殊钧佯装不知:“嗯?”
苏时酒问:“你总看我干什么?”
顾殊钧当场开始狡辩:“谁看你了?我没看你。”
不过,等迈巴赫抵达小区超市门口后,苏时酒便知道顾殊钧看他什么了——
超市内有些昏暗的逃生通道内。
顾殊钧有些病态地将苏时酒压在墙壁上,宽大的手紧紧箍着苏时酒,不容许后者逃跑,那双漂亮的浅色眼眸中满是欲色,胡乱亲吻着苏时酒的唇,柔软的唇瓣相接,因为离得近,能闻到一阵发丝上浅淡的小柑桔的清香,是最近两人新换的洗发水的香味。
原本蜻蜓点水的吻骤然加深。
如狂风暴雨般,顾殊钧汲取着苏时酒口腔中的空气。
他抱着苏时酒的手也愈发用力,就像是要将苏时酒整个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直吻了半晌,终于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气喘。
顾殊钧不由分说,又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苏时酒的脖颈处,稀碎的黑色头发蹭在苏时酒的下颌骨那块皮肤上,有些痒痒的。
隔着毛绒绒的高领毛衣,顾殊钧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任谁看了这一幕,都只会觉得顾殊钧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鼻翼间,是苏时酒的味道。
意识到这一点,顾殊钧几乎石更了,好在他知道此时还在外面,两人不可能做什么,便也没有得寸进尺,只呢喃道:“酒酒。酒酒……我觉得你最好看。”
“怎么看都看不够。”
“你是我一个人的酒酒……好想把你关起来,谁都不让看。”
“酒酒……”
苏时酒一双琥珀般的桃花眼眨了眨,抬起手臂,轻轻拍着顾殊钧的后背,一下接着一下,像是在哄小宝宝睡觉。
“关。这周末我不出门。”
苏时酒微微偏了点头,唇碰到顾殊钧的耳朵,他并未躲,而是干脆在对方的耳廓上亲了亲,“周末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我就是你的……”
苏时酒一顿,回忆了下,半晌才吐出最后两个字,“禁luan。”
话音落,整个安全通道内一片寂静,只余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顾殊钧眼尾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