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时酒拍了下顾殊钧的肩膀,“快去换衣服吧。”
顾殊钧这次没磨蹭——他迫不及待想知道赌约的结局。
往衣帽间另一边走时,顾殊钧伸手,顺势抽走了苏时酒刚刚给他挑选的领带。
*
顾殊钧的母亲林遇霞前两天收到苏时酒的消息,知道两人今天中午回家吃饭,早早就等在门口。
谁知左等右等,都没见人影。
身边伺候的王姐笑眯眯说:“兴许是路上堵了车……夫人,最近风大,要不还是回屋里等吧?”
“没事,这都中午了,肯定快了。”林遇霞摆摆手,从对方的手里接过披风搭在肩膀,正说着,眼前一亮,“来了!”
线条流畅的布加迪稳稳停在半山腰的停车场里。
苏时酒率先下车。
他等在车旁,与顾殊钧手牵手,肩并肩,往山间的建筑物处走,中途低声说着什么,远远看去,姿态亲密。
林遇霞满脸欣慰,心想,肯定是在说夫夫之间的一些扭捏情话。
另一边。
苏时酒叮嘱:“既然我们是打赌,还有彩头,等会到了妈妈那,你就不能太做作故意,得自然一点。”
顾殊钧从鼻腔中哼出一声:“我是那种人吗?”
苏时酒:“。”
你不是吗?
两人对视,顾殊钧从苏时酒的眼神中看出后者想法,恼羞成怒,惩罚地捏捏苏时酒的手,磨牙道:“知道了。这次赌约,我赢定了。”
穿过连廊,绕过人工修成的池塘,两人行至林遇霞面前。
“妈。”苏时酒率先上前。
他今日穿了件浅色的套头毛衣,胸前别着之前林遇霞送给他的红宝石胸针,外加宽松的休闲长裤,运动鞋,衬得整个人年纪显小,跟个稚嫩的大学生似的,站在顾殊钧一侧……
更显得万年不变,一直穿西装的顾殊钧老牛吃嫩草。
林遇霞应一声:“好孩子。”
她如秋水般的美目在两人身上扫了扫,掩唇笑道,“酒酒这身穿着瞧着真嫩,看来小钧的衣柜里,也该多添置点其他种类的衣服了,免得以后两人站在一起,别人误会小钧是酒酒的叔叔。”
顾殊钧:“……”
叔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