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祈走后,车内迟迟没有动静。
苏时酒面无表情。
——只要他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再看顾殊钧,正从前排的后视镜里偷偷观察他。
苏时酒:“。”
这是……怕他生气?
苏时酒心中失笑,慢吞吞开口:“劫匪先生,千万别撕票,我真的不会报警。你看,刚刚遇到熟人,我都没开口求救。”
前排传来一声低低的笑。
“好。”
车辆终于启动,劫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看在你这么乖的份儿上,我等下会温柔点的。”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不可信。
劫匪先生把苏时酒带进昏暗的地下室,嘴上说着温柔,实际把苏时酒按在墙上,狠狠往他的身体里钉,撞的苏时酒身体都快要散架,直到用完了五个小雨伞,才总算放过他。
期间,就算苏时酒如何求饶,顾殊钧都没有停下。
他甚至有理有据:“我可是绑匪,怎么会对人质怜香惜玉?趴好别动。”
苏时酒:“。”
好样的,很符合人设。
等两个人终于结束时,苏时酒身体的重心完全靠在对方身上,累的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
“后悔了吗?”顾殊钧低沉的声音响起。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尽职尽责的扮演一位劫匪先生,修长的手落在苏时酒的身躯上,指腹划过一道道吻痕,掩去眸中的疯狂,缓声说,“如果刚刚你对你上司求救了,就不用遭受这些……”
苏时酒捉住对方作乱的手:“累。”
顾殊钧一顿。
他倾身上前,在苏时酒的额前烙下一吻:“睡吧。我抱你上楼。”
苏时酒精神疲惫,眼皮微阖,睡过去之前忍不住叹息,当初两人明明约好每天下班后花一个小时玩乐高,弥补童年,结果呢?不但乐高没玩成,连苏时酒坚持了那么久的锻炼身体计划都被耽搁了。
真是男色误人!
*
第二天,苏时酒抵达周氏集团时,见大厅内有不少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