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再站,又觉得顾殊钧此时的怀抱很舒服,索性打了个哈欠,窝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两人安安静静抱了会,顾殊钧抬手,小心翼翼将苏时酒放在床上,他大手落在苏时酒的腰侧,力道不轻不重地给人按摩。
唔,有点舒服。
苏顾客表示对顾技师很满意。
待两人下楼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已经是下午,阿姨不在,但厨房里温了小米粥。
苏时酒喝完后,觉得胃里舒服很多。
一下午的时间,这对关系更进一步的夫夫腻歪个没完,他们窝在地下室的影音室里看影片,先看的是爱情片,屏幕上,当男女主吻在一起时,苏时酒敏锐感觉到身后的呼吸重了些。
一只手也顺势滑入他的衣服里。
苏时酒:“……”
苏时酒面无表情,及时用暂停大法制止了男女主继续脱衣服的动作,并飞快换了部废土科幻类影片。
他身后,顾殊钧抱着苏时酒,闷笑出声,胸腔不住震动,他贴在苏时酒的耳畔:“我又不做什么。酒酒别怕。”
苏时酒:“。”
你看我信不信?
如果是昨天之前的顾殊钧说出这话,苏时酒还能听一听,毕竟顾殊钧跟他结婚以来,始终禁欲且冷静自持,堪称新时代柳下惠。
可……
自昨夜后,苏时酒已经从顾殊钧身上,狠狠撕下这个标签。
什么禁欲?
什么冷静自持?
通通都是假的!!!
之前只是顾殊钧不想发挥罢了!
*
接下来的一天半时间,苏时酒感觉身后像是多了条亦步亦趋的大尾巴,不论做什么——即便去楼下小冰箱里拿饮料,顾殊钧都会牢牢黏在他身边,活像一对正负极的磁铁。
分不开。
完全分不开。
而等八个小时一到,顾殊钧便用“检查伤口”的名义,直接把苏时酒整个人剥了,仔细观察伤处。
发现无碍,再打着“即便没事,也最好上一次药,防患于未然”的旗号,用修长的手指将冰凉凉的药推进去。
苏时酒:心累。
周日晚上,两人吃过饭,顾殊钧再次黏上苏时酒,发誓上最后一次药,就在这时,苏时酒的手机响了,是周明祈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