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是不可能视频的。
在红痕消下去之前,苏时酒不会给顾殊钧产生误会的机会。
他摸出蓝牙耳机戴上,给对方打了个语音。
几乎瞬间接通。
对面,顾殊钧手指关节轻叩桌面,语气不悦,低沉的嗓音顺着耳机的调音网传到鼓膜里:“苏时酒,你挂我视频?难道说,趁我不在家,你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想让我看见?”
苏时酒心想,还真有。
他撒了个谎:“刚洗完澡,准备睡觉,没穿衣服。”
耳机那头沉默半晌。
突然,语音挂断,又一个视频发来。
苏时酒:“……”
啧。
苏时酒再次按掉,重新打了个语音过去。
顾殊钧又接了,冷哼一声:“你身体的哪一寸我没亲眼见过?没亲手摸过?有什么不能看的?”
苏时酒叹了口气:“别闹。”
他掀开被子坐在床上,“出差累吗?”
顾殊钧一顿。
身为公司执行董事,在过去的几年里,顾殊钧出差的频率,就像喝水一样频繁简单,甚至有时候根本不着家,只是跟苏时酒领证后,为了多跟苏时酒接触,他才以最大的限度,降低了出差的频率。
何况每次出行,顾殊钧的饮食住宿都是最高级别,要真说累……恐怕累的也是他手底下的人。
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苏时酒的询问,顾殊钧却鬼使神差,低声说:“累。”
他忍不住在心中幻想,苏时酒会怎么安慰他,或是犒劳他?
谁知下一秒,苏时酒开口,清越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是吗?那我不打扰你了,早点睡吧。”
顾殊钧:“……”
看着骤然挂断的语音,顾殊钧的脸瞬间黑了,恨不得现在就回江城,把自家没穿衣服的小妻子摁在床上,好好欺负一通,比如狠狠堵住苏时酒37度的唇,让他再也说不出那么冰冷的话。
另一边。
时间不早,苏时酒确实要睡了。
他按灭卧室灯,只余下一盏映照在天花板上的星空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