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
苏时酒恍惚了下,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行字:他追,他逃,他们都插翅难飞。
一直被人抱着走路的感觉,对苏时酒而言,其实并不算太舒服——他不是很适应双脚无法踏到实地的感受。
有种命运都无法掌握在手里的感觉。
不过很快,苏时酒就没时间想别的了。
……他被剥了个精光。
“酒酒,酒酒……你——”
顾殊钧将头埋进苏时酒的脖颈,他如同一名瘾君子般,深深吸了口气,整个人病态得很,“你再喊我一声。”
苏时酒咬了下下唇,两三秒后,才喊:“……殊钧。”
顾殊钧满意的笑出声。
他紧紧搂着苏时酒的腰,烟灰色的眼眸中满是笑意,哑声道:“酒酒,你这么喊,我会觉得你像是在喊‘夫君’这两个字。”
苏时酒声音清越,喊这两个字时,会因为不太好意思,咬字有些轻,偶尔听不太清楚时,就会像古代的新婚妻子,含羞带怯地喊自己的丈夫。
每每想到这,顾殊钧都会有种全身战栗的感觉,恨不得将苏时酒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苏时酒:“……那你喊酒酒,也有点像舅舅。”
顾殊钧:“……”
一时间,几乎所有的旖旎都消失了。
两人对视,顾殊钧被气笑了,他磨磨牙,报复般低下头,在苏时酒的肩头咬了口,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苏时酒:“。”
这人怎么说不过还咬人?
果然是只大狗勾。
不多时,阿姨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