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殊钧点点头:“不错。”
他抬手,递给苏时酒一个隔音耳罩:“走。”
两人来到靶前。
“握枪是这样,虎口的位置在这里……记得手腕内收,这样手腕和前臂的骨骼一起控制枪支,会更稳定。”
顾殊钧站在苏时酒身后,他眼睫低垂,紧贴着苏时酒的身体,手把手地教着苏时酒该如何握好手中的枪支,以及如何瞄准。
身后的躯体带着点让人不容忽视的炙热,以及……
小主,
苏时酒抿了下唇。
他强迫自己认真听讲。
直到一切就绪。
苏时酒目视前方,坚定地扣动扳机。
“嘭”的一声巨响。
即便戴着隔音耳罩,声音依然很响,苏时酒虽然有预料,但虎口的位置还是被后坐力震的有些发麻。
他松开手扫了眼。
大概是第一次摸枪射击,心中紧张的缘故,苏时酒握枪的手有些用力,不够松弛,再加上他皮肤白,因此瞧着有些泛红。
“不错。”顾殊钧说,“没脱靶。”
苏时酒松了口气。
顾殊钧:“再来。”
两人在射击馆内练了三个多小时,除却便携式手枪外,苏时酒又在顾殊钧的指导下摸了AK,后坐力明显比手枪要大很多,但在苏时酒看来,后坐力最大的,还是使用9毫米弹药的卡宾枪。
等从馆内出来,时间已经到下午一点半。
苏时酒这才发现,他的兴奋感已经完全盖过了饥饿。
果然。
没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