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管理当即招手,叫了个安保开摆渡车送两人先回去,至于剩余的这十几名同学,则需要他来亲自安排善后。
上摆渡车后,程拓的那股兴奋劲儿过了,才后知后觉疼起来,车稍微颠簸一点,他便捂着自己的尾椎骨哎呦。
“别是尾椎骨裂了。”苏时酒担忧道。
程拓:“!!!”
程拓:“NO——”
管理显然将苏时酒需要医生的事告知了城堡主人。
苏时酒和程拓抵达城堡时,门口正站着两人,一个是五六十岁瞧着风韵犹存的妇人,另一人则是顾殊钧。
看到车来,妇人立刻问:“怎么回事?伤着哪儿了?”
苏时酒把程拓扶下来,回道:“我朋友尾椎骨疼,不知道是不是骨裂。他身上还有多处擦伤,我想先找医生帮他处理一下。”
他看向妇人,“麻烦您了。”
妇人立刻摆手:“不麻烦不麻烦,我和小顾的妈妈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了,她儿子就是我儿子,不用跟阿姨客气。”
说罢,妇人转头进入城堡,“我看他挺疼的,还是先别让你朋友动了,我去叫医生来。”
顾殊钧视线落在苏时酒扶着程拓的手上。
他几不可查地皱起眉头,大步走过去,主动接过程拓,程拓顿时有些拘谨,大气不敢出,顾殊钧却好似没看到,转头问苏时酒:“摔着了?”
苏时酒:“。”
这。
情况太复杂,不好解释。
苏时酒言简意赅,只说结论:“我找你偷情那会,他们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