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分钟后。
顾殊钧松开苏时酒,开始认真的啄吻苏时酒的唇,同时心不在焉地问:“你和那个江乐,平时关系很好?”
苏时酒:“?”
问这个做什么?
苏时酒含糊道:“还行,不算熟。”
江乐实习期间,和苏时酒跟的并不是同一个老师,因此两人平日里交集最多的时候,是在食堂。
——江乐脸皮厚,每次阿姨来送饭,他都能第一时间循着味道追过来,盯着苏时酒的饭,开始明目张胆乞讨。
“……是吗?”顾殊钧一手伸进苏时酒的衣摆里,顺着往上,逼问道,“不算熟,那他怎么喊你‘时酒’?”
苏时酒:“……”
哦。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咬破他的嘴巴?
苏时酒面露古怪。
他右手抬起,指腹插入顾殊钧的发丝中,微微一用力,将顾殊钧拉开些许:“顾殊钧。”
他听见自己问,“你这么生气,是因为占有欲强,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还是因为……吃醋?”
包厢内霎时间一片寂静。
顾殊钧感受着头皮上传来的拉扯感,烟灰色的眼眸定定看了会苏时酒,突的冷笑一声:“吃醋?我吃哪门子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