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上楼时,顾殊钧已经从浴室内出来。
他宽肩窄腰,侧身对着苏时酒,身上没穿衣服,只头上顶了块深色的毛巾,正低垂着头颅,盯着手机上的消息看。
头顶的柔和灯光落在顾殊钧身上,水珠顺着他后肩蔓延下来的纹身滑落,瞧着有股难言的禁欲与神秘感。
苏时酒眨眨眼,象征性敲两下门。
他走过去:“怎么了?”
“苏时酒,我很想知道,你的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顾殊钧抬眸,语气淡淡道,“做财产公证?你那点钱,我还看不上。”
苏时酒:“……”
原来是才看到他之前发的消息。
苏时酒合理猜测,之前的顾殊钧大概是在飞机上,没信号。
轻叹一口气,苏时酒说:“你误会了,我没什么财产,但你有。”
顾殊钧闻言眉头轻蹙,他盯着苏时酒,倏忽懒散地轻笑一声。
行至苏时酒面前,顾殊钧低下头。
刚洗完澡的顾殊钧浑身都带着水汽,靠近时,让苏时酒不由想到春日里的蒙蒙细雨。
他那双烟灰色的眼眸中并没有多少情绪,而是将苏时酒抵至一旁的墙边,低下头,边啄吻着苏时酒的唇,边低声道:“钱财对我而言不重要。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苏时酒:“。”
也就是顾殊钧这个地位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了。
顾殊钧不由分说,再次吻住苏时酒的唇。
大约是三天未见,顾殊钧如饿狼般,吻的很深。
明明身上没穿衣服,但顾殊钧完全不在意,更没有要临时穿一件的意思,他紧贴着苏时酒,一手掐着苏时酒的下巴,一手揽着后者的腰,将人牢牢固定在怀中,不由分说撬开面前人的唇瓣,舌尖长驱而入,扫在苏时酒的口腔内,又去勾缠苏时酒的舌。
在重重的一吮后,顾殊钧退出些许:“喝了可乐?”
苏时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