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
顾殊钧用俄语警告了句什么。
闻言,列奥尼德耸耸肩。
两人再次交谈,但显然,最终是顾殊钧胜了——列奥尼德叹了口气,举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他没再继续坚持,而是转头对苏时酒说:“跟我,走吧。”
苏时酒看向顾殊钧。
顾殊钧“嗯”了声。
三人抵达健身房。
这期间,顾殊钧充当翻译。
他站在一旁,面无表情道:“列奥尼德想先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按照二十个一组算,先做两组深蹲,一组俯卧撑,两组深蹲跳,三分钟平板支撑,热身一下,期间他会计时,开始吧。”
苏时酒:“……”
热身?
你管这个叫热身???
苏时酒沉默一瞬。
但他也知道,这是为了他好,所以干脆照做。
随着苏时酒的动作,不止列奥尼德,连顾殊钧的眉头都皱紧了,他仗着身旁的这位大块头听不懂复杂中文,淡淡道:“怪你平时亲你两下,你就受不了了,原来身体素质这么差。”
苏时酒:“……”
此时,苏时酒正微微喘着气,在做俯卧撑。
他刚刚做完四十个深蹲,已经觉得浑身没力气,不但出了一身的汗,洇湿了后背的白衬衫,还有几滴顺着发梢往下,落在瑜伽垫上。
他脸颊发烫,透着粉,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再听顾殊钧这话,登时做不下去,干脆直接往地上一趴,开始摆烂。
列奥尼德:“……”
顾殊钧:“……”
列奥尼德用俄语抱怨:“都怪你说他。”
顾殊钧说:“也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怕他心脏负荷不了。”
列奥尼德:“啧啧啧。”
一旁,苏时酒趴在地上,动也不想动。
他假装自己是一条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