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吻了两下,顾殊钧突然面露不悦。
他的拇指在苏时酒光滑的脸颊上蹭两下,问:“怎么不继续解释了?”他一锤定音道,“你们之间果然有问题。”
苏时酒:“?”
不是,正在接吻,让他怎么解释?
顾殊钧却不管不顾。
他一边亲苏时酒,一边含糊道:“苏时酒,限你一分钟内解释清楚,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苏时酒:“……”
苏时酒当然知道顾殊钧发起病来什么样。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却只得遵守顾殊钧的规则,断断续续说:“上次,在烤鸭店……唔,我们发现,有人……”
“可能有人吸毒。”
为了能顺利开口说话,苏时酒只能微微仰着头,趁偶尔呼吸的空隙,快速往外吐字,过程堪称艰难。
然而,顾殊钧却似乎是故意的。
每当苏时酒说出两三个字,他便立刻追上来,堵住苏时酒的唇,亲的苏时酒大脑都有些缺氧。
渐渐地,苏时酒呼吸愈发急促:“所以……我和他,报警。”
顾殊钧语气平淡:“是吗?然后呢?警察过去了?”
苏时酒:“……警察,来晚了。”
说完这句话,苏时酒纤细的手紧紧抓着顾殊钧的衣服,他另一手抵在顾殊钧肩头,将人使劲往外推,同时胸膛起伏,轻声说:“顾殊钧……不、不行了,别亲了,我,我呼吸不上来了。”
顾殊钧从鼻腔中哼出一声。
他温柔缱绻般,最后吮了下苏时酒的唇,终于不再掠夺,转而轻舔苏时酒的唇角,像是在进行安抚。
“警察来晚了,没抓到他们?”
苏时酒没回。
顾殊钧一愣,他意识到什么,视线向下看去,紧接着,被愉悦到般,他将头抵在苏时酒的肩膀上,闷笑出声。
那笑声愈发大,听起来病态十足。
苏时酒:“……”
苏时酒偏过头,抿了下唇,眼尾红了一片。
他长睫低垂,瞧着似是委屈。
顾殊钧却非要开口,将一切都摆到明面上来:“苏时酒,你起反应了。”
“你终于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