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这个姿势站不稳,薄聿珩伸手扶在她的腰上,将她的腰窝往下压,引导她的膝盖跪在他的座椅上。
应如愿很快发现他的险恶意图,才不跟他这么亲,否则下一步就是被他抱在腿上。
她立刻松口,薄聿珩那片白皙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两排牙印,是不深不浅的小方块。
应如愿最后狠狠剜了他一眼:“以后不准来找我!”
她很凶,看起来气势十足,可长成她这模样,再凶又能有多少威慑力?薄聿珩简直想把她拽过来接吻。
应如愿已经回到自己的座椅,薄聿珩也不想在车上失控,平复下欲望,握住她手。
应如愿本来想躲,但发现薄聿珩另一只手打开了笔电,目光也落在屏幕上,他在一边看文件,一边按揉她的小臂。
她顿了一下,才明白他是觉得她练太久打铁花,手臂酸,所以帮她按按。
应如愿没有再抽回手,别扭地嘟囔道:“我有贴膏药。”
“等春晚表演完,带你去给赵医生看看。”薄聿珩黑眸映着一行行外文,不疾不徐地说。
“年纪轻轻,又是内服药又是外敷药,别再过十年我还可以一周四次,而某个比我小八岁的妹妹,一动骨头就嘎吱响了。”
!怎么、怎么鹿宁调侃她的话他也知道了?躲在人群里的叶言听到的?叶秘书竟然连这种话都告诉老畜生!
应如愿羞愤地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