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链子摸索下去,应如愿才发现链子的另一端在床脚,用一把小锁牢牢锁住。
也就是说,她被人,用一根链子,锁在了床上。
“…………”
这个人是谁,想都不用想。
应如愿如遭雷劈,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上了大脑,她喊了起来:“薄聿珩!薄聿珩!”
薄聿珩在餐厅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听到妹妹生气的叫声,嘴角一泛,走了过去。
“叫我什么?”
应如愿瞪了过去。
男人已经换回了正装,藏蓝色的西服三件套,香槟色的领带打了一个漂亮的结,顶住了他那颗饱满的喉结,俊雅显贵,眉眼也恢复平时的和缓。
就好像昨晚那个恶兽般的老混蛋,是这世上另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应如愿不肯乖乖改口喊“聿哥”,拎起链子,质问道:“这个是什么?你为什么要锁着我?”
薄聿珩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在你脚底的伤没好之前,你就乖乖留在房间里,刚好你放假了,留多久都不会耽误到你的学业。”
什么?
这根本是借口!
她脚底的伤哪有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