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一时间没转过弯,顿了一下,才明白他说了粤语,意思是,“哭得我都心软了”。
他的嗓音酥酥麻麻,应如愿喉咙也痒痒的,咕哝:“……我就不能是个人吗?”
一会儿龙虾一会儿水龙头,什么物种都可以是。
薄聿珩勾着唇,但语气凉凉:“他有没有碰到你哪里?”
应如愿摇头:“还没有。”
“他要庆幸他没有,否则他要断的,就不止一条腿了。”
应如愿不懂:“什么腿?”
薄聿珩放下为她拭泪的手,很自然地去掀开她的睡裙:“你的腿,还疼吗?”
应如愿立刻按住裙摆:“不疼了!”
想想不对,万一不疼了,他又要做什么呢?
她立刻从他腿上起来,翻身躲到床的最角落,“我要睡觉,你出去。”
薄聿珩似乎也兴致缺缺,没有追上去,只道:“明天开始,跟着我工作,你是来实习的,不是来打杂的。”
应如愿抿唇:“你不是也拿我当打杂的吗?”
薄聿珩挑眉:“是你不选我,难道,我还要眼巴巴去教你?”
应如愿抱着被子不吱声,眼眶还红着,无辜又可怜。
薄聿珩看了片刻,起身要走了。
但走了几步,想起一件事,回头问:“你这两天喝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