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再次恢复意识,感觉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鼻间有医院才有的淡淡消毒水味。
她刚想睁开眼,耳边就听到安秣轻声问:“聿珩,你认识这位应小姐吗?”
应如愿没想到送她来医院的人,竟然是薄聿珩和安秣。
而且他们守到现在还没走。
薄聿珩没有否认:“认识,她母亲现在是薄家四夫人,她也算我的妹妹。”
最后两个字,是在微妙的停顿后才说下去,男人的嗓音有一丝笑意。
应如愿在被子下的手攥紧。
安秣恍然大悟:“难怪你今天会这么帮她。”
薄聿珩则道:“就算她只是陌生人,在我面前喊出那种话,我也不会不闻不问。”
安秣:“但如果是陌生人,你应该最多就是交代校领导们查清楚,不可能会亲力亲为,亲自过问吧?”
应如愿的眼皮一跳。
女人果然是最敏感的动物,安秣这么说,就是看出他们之间不太对劲。
她神经绷紧,呼吸也不由自主屏住。
薄聿珩语气凉了一丝,不过听起来仍然很温和:“阿秣,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