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是她被当众扒衣,而跪五天,对罪魁祸首来说,居然就是重罚!
薄聿珩耐心解释:“再多,二夫人就会闹,还会记恨上你和你母亲,罚得刚好,她们才不敢有二话。”
说到底,她只是半个薄家人。
如果真为了她,把薄家六小姐怎么样,那一定会引起怨恨,到那时候,就是后患无穷。
薄聿珩能管好偌大的薄家,手段高明就高明在,他权衡得出分寸。
应如愿没有说话,不过身体明显没那么僵硬。
薄聿珩将她的脸别过去,轻轻撕开创口贴,看那个伤口。
淤青还没散去,创口已经结痂。
“下次再敢寻死觅活,我就连你一起罚。”薄聿珩警告。
“如果,我没有撞这一下,薄向织的惩罚是什么?是不是连五天都不用跪?”
应如愿看得出来。
他罚薄向织,主要是罚她差点逼死人,差点让薄家惹上麻烦,而不是罚她侮辱她。
薄聿珩将创口贴贴回去,捏着她的下巴:“你就是为了让我罚她,才对自己那么狠。”
应如愿没吭声,就是默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