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是服了你了,沃夫。”佐罗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让我感到一阵晕眩。
“如果我告诉你,伤害你老伙计的是你的女儿,你会怎么办?”
“我有女儿?”我的声音中满是怀疑和不信。
我回忆着这些年孤独的生活,我不记得有过任何子嗣。
我仔细搜寻我的记忆,这几年我几乎都是孤身一人,陪伴我的只有佐罗和这村庄的虚假表演。
“佐罗,你是不是趁我发狂的时候,对我施展了什么手段,让我在你的表演中真的诞生了一个女儿?”我质问道,虽然我相信曾经的蒙面英雄佐罗代表正义以及那时候他的人品可以值得信赖,但我现在不敢相信这个被懦弱包围内心的他。
我甚至可以想象,因为恐惧、猜忌、懦弱等性格,这位佐罗真的可能在这舞台剧中给我整出了一个女儿。
“你这是什么意思,佐罗?”我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戏剧性紧张气氛在酒馆中弥漫。
佐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沃夫,你还记得那次满月之夜,你失去控制,跑进了村庄……”
他的话语未落,我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那夜,我确实失去了控制,但之后的事情我却没有任何记忆。难道我真的在无意识中,留下了一个后代?
“不可能!”我咆哮道,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佐罗,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化,狼魂的力量在我体内涌动,我感到自己即将失去理智。
“否则什么,沃夫?”佐罗看着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挑战,仿佛在试探我的极限。
这场戏剧性的对峙,让我感到自己被卷入了一个更大的阴谋之中。我必须找出真相,无论它多么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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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即将变化为完整形态,准备撕碎眼前佐罗之时,他突然大笑:“哈哈哈,老伙计,我开玩笑的。”佐罗拍了拍手,用一种轻松的态度压下了我的血脉狂化。
“感觉出来了吗?”他问。
听到他的话,我感受了刚才那股失态的感觉,同时也感受到那股违和感。
“为什么我感觉你所说的那个噩梦变为了现实,真实出现在我的记忆,但是你刚才又驱散了的估计,莫非你在玩弄我的记忆?”我感到刚才那股真的感觉,似乎是我真的在舞台上坐了,我安排了一出戏码让我真的有了后代女儿。
“玩弄记忆?不,我不是在玩你的记忆,而是有人在玩弄我们的认知记忆!”佐罗说到这拿出了一本图文,上面是一个特殊的符号。
“这是?”我看着这个印记,突然有股熟悉的感觉,野兽的直觉告诉我,似乎这几天的噩梦跟这个印记有关。
这个印记的颜色通常以深色调为主,如黑色、深紫色或深蓝色。
形状可能是一个复杂的几何图形,或者是一个抽象的符号,中心可能有一个眼睛或者星星的图案,象征着洞察和指引。
“这是永夜的神使,夜之魔女还是夜之梦魇的印记,反正我也记不清了。
你只需要知道最近的噩梦跟这个印记,或者说跟永夜的某种神器有关。”佐罗拿着这个符号,解释着它的象征意义。
象征意义:梦魇印记可能代表着永夜选择的神使,夜之梦魇的智慧和策略,以及他与梦魇世界的联系。
“神器!”我脑海中听到“神器”二字,突然一个陌生的宝典闯入了我脑海,让我不由自主地说出那个神器的名字。
“迷境宝典。”我的声音在酒馆中回响,带着一丝自己也不解的坚定。
“你竟然知道这个神器。”佐罗用意外的眼神看着我,焚血狼王沃夫。
“我并不清楚这个神器,只是当我看到这个印记时,我脑海中会出现这个神器的名字。”我回答,心中充满了疑惑。
“原来如此,你是被选中之人。”佐罗看着我,眼神复杂,像是在看一个即将面临巨大不幸的人。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感到一阵恶心,看着佐罗那似乎要怜悯我的样子。
连自己的懦弱都无法摆脱的人,竟然还想要怜悯他人。
“我觉得我不应该对你计较太多,老伙计。
你似乎不知道这个印记代表什么?被它盯上的人,死亡已经算是最终的解脱。”佐罗用着可怜的话语,透露出了这本书的来历。
“这件事情要追溯到上古时期,上帝创造了世界,创造了光明驱散了黑暗,称为光暗交替。
白天属于人类,夜晚属于黑暗生命。
但在夜晚,人类为了抵抗黑暗,灵境开始降临,让所有人类的灵魂收入与梦境的保护之中。
而黑暗生物在黑暗之中无法袭击处于灵境中的人类。
永夜利用灵界基础创造的梦境,让噩梦袭击人类,不断吸收人类的恐惧。
记载着灵界与梦境之间的禁忌知识的书本就是迷境宝典。
它可以沟通魂魄进入灵境,进入更深层次的秘密,也可以操控人的梦境,以梦境影响现实。”佐罗说到这儿说了个有趣的知识。
那就是当上帝为了保护人类,约束黑暗生物制定的有一项特别立法,那就是房屋是人类最后的保护所没,有房屋主人的允许任何黑暗生物无法进入房屋,当然就算有房屋的保护,那些黑暗生物依旧会以噩梦的方式入侵主人的梦境,收割他们的恐惧。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或者说跟我最近做的噩梦有什么关系?”我听着佐罗的话,感觉像是曾经只在传说中才有的故事。
“当然有关系!直至现在最后出现的迷境宝典是被称夜魇迷谕掌握的,他致力于用一些特殊的人完成某项仪式,让噩梦冲破灵界,让永夜借助梦境降临于所有人的意识当中,创造属于人类的永夜。”
“所以我就成了那道仪式上的祭品。”我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没错,不仅如此,你这几天还在做噩梦,对吧?”佐罗用一种怜悯的目光再次看向我。
“当仪式完成之时,你所做的噩梦都将化为现实。
在那之时,无论是谁都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的区别。”
“所以我只需要阻止那场仪式,我就可以摆脱噩梦了。”我听到这,算是明白自己成为了祭品,只要杀掉那个主持仪式的家伙就可以结束这场噩梦。
“不,你就算杀掉那个主持仪式的家伙,永夜始终会选择新的神使继续完成那场仪式。
毕竟永夜是这个世界基本规则之一诞生的神,祂永恒不灭。”
“所以你恐怕不知道你接下来余生都将会被噩梦缠绕。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佐罗的话语像是一道判决,宣告了我未来的悲惨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