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仿佛我终于找到了我的位置。
然而,内心深处,一种声音在警告我,这一切都是虚假的,我不能答应她的邀请。
我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回答:“不,我拒绝。”
女王伊丽莎白的笑容凝固了,她的眼神变得冷酷。
宫殿中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宫殿的灯光变得昏暗,女仆们的身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穿着黑袍的人,他们的手中拿着各种中世纪的刑具。
我意识到,这个宫殿,这个岛屿,都是伊丽莎白用来诱骗无辜者的陷阱。
她用贵族礼仪作为诱饵,将那些渴望学习贵族礼仪的乡村处女带到她的古堡,然后将她们当做祭品,用她们的鲜血来酿造她的红酒。
我转身想要逃离,但黑袍人已经包围了我。 他们手持铁链、火钳和各种折磨工具,向我逼近。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我知道如果我落入他们的手中,我将遭受无尽的折磨。
我拼命地跑,但无论我跑到哪里,黑袍人总是紧随其后。
我感到自己的力量在迅速流失,我的脚步越来越沉重。
最终,我被他们抓住,他们将我绑在了一个巨大的刑架上。
我被黑袍人无情地拖拽,他们的力量强大到我无法抵抗。
我被带到了宫殿的深处,那里有一间密室,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
我看到了那个恐怖的刑具——铁处女,一个巨大的铁制棺材,表面布满了尖锐的铁刺。 他们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粗暴地将我塞入铁处女内部。
随着铁棺缓缓关闭,上百根铁刺逐渐向我逼近,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感到剧烈的疼痛。
我尖叫着,但声音被铁棺的厚重所吞噬。 铁刺开始缓缓地穿透我的身体,每一次穿透都带来难以言说的剧痛。
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流失,我的血液开始沿着铁刺滴落,发出沉闷的滴答声。
我的身体在铁刺的折磨下变得虚弱,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但我仍然能够感受到那无尽的痛苦。
我感到自己被放血,我的生命随着血液的流失而逐渐消逝。
我试图集中精神,寻找逃脱的机会,但铁刺的折磨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最终,在意识即将消散之际,我听到了伊丽莎白女王的评价。
“真是美味的红酒!虽然没有经过发酵还是青涩的苹果,至少比那些熟透了,内心已经腐烂的苹果要好得多。”
当我从这些梦境中醒来,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
这些梦境太过真实,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是否真的是一名猎魔人,还是我已经被那些古血灵族所控制,变成了他们的玩物?
或许从我接受那份邀请函开始,我就被某个古血灵族存在盯上了。
而且不是被一个古血灵族盯上,而是被三个未知存在盯上。
所以我必须参加这个宴会,我必须找到答案。
我不能让自己被这些噩梦所左右,我必须保持清醒,继续我的使命。
但我知道,这场与黑暗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但这一切都是假的,新的噩梦取代了旧时的噩梦,甚至新的噩梦比旧的更加可怕。
我甚至不知道在噩梦中我是露娜,还是噩梦之外的猎魔人。”
我睁开了双眼,目光落在了仿佛与我双臂融为一体的那两把猎魔弩上。
这两把弩与我之前使用的剑弩截然不同,它们似乎拥有自己的生命。
它们以汲取我的血液为介质来发射弩箭,并且能够吞噬血族的血脉。
我曾试图用这两把猎魔弩猎杀那些曾经无法触及的血族。
但代价是,它们给我带来了新的噩梦。一旦无法用血族的血脉满足它们,这两把弩就会反过来汲取我的血肉。
在新的噩梦中,我站在混沌的边缘,四周是模糊不清的景象。
只有一轮血红色的月亮高悬在天空,它的光辉照亮了我内心深处最黑暗的角落。
我闭上眼,试图逃避即将到来的噩梦,但它们如同潮水一般涌向我,将我淹没。
我能感受到猎魔弩上的冰冷金属质感,它们复杂的机械结构与我的皮肤紧密相连,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它们微妙的震动。
这些弩不仅是我的武器,也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它们的每一次射击都与我的生命力息息相关。
在噩梦中,我看到了那些血族的面孔,他们的眼睛空洞而冷漠,嘴角挂着残忍的微笑。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恐惧,当我手中的猎魔弩发出低沉的嗡鸣,准备释放出致命的一击。
我握紧了弩柄,感受着弩身的冰冷与我手心的温暖形成鲜明对比。
小主,
我知道,每一次战斗,每一次噩梦,都是我与这些猎魔弩之间不解的羁绊。
新的噩梦:
我回到了四岁那年的村庄,那个被黑暗笼罩的夜晚。
我躲在角落里,目睹了父亲在满月的照耀下,身体扭曲变形,变成了一只白色狼人。
他的眼睛不再是温暖的棕褐色,而是冷酷的金色,闪烁着野兽的光芒。
我看到他向我母亲走去,她正试图保护我,但她的力量在父亲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听到了母亲的尖叫,看到了父亲锋利的爪子划过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