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保持着这个姿势看了老半天,才忽然一笑,半个字半个字的往外蹦。
“你……是……厉君樾!”
说完,她的头忽然靠近,唇珠就这么顺滑的碰上了厉君樾的薄唇,然后……
嘴唇擦过脸颊,整个头滑进了他的颈窝,手也软绵绵的垂在了他的胸前。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看来是睡了过去。
有人睡得安稳,有人可就不淡定了!
柔软的唇擦过的触感还停留在他的唇上,一遍一遍的再脑海中回味。
沉静的瞳眸被拨动起情绪,眸光晦暗几分。
她是喝醉了睡着了,可怜了他这个清醒的男人几乎无法保持理智。
忽然,本以为睡着了的温梨又动了起来,把头仰起来闷闷的问了一句。
“什么东西这么硬!硌到我了!”
说完还动来动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
一下子,厉君樾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让他的理智断线,他一把抓住在他身上作乱的两只小手,强势的锢到她的身后,轻轻靠近她的头。
所此刻温梨还能睁开眼看他,就会发现他逐渐靠近的眼神暗的可怕,喉结也在不自然的上下滚动……
“厉少,书香水岸到啦!”
前座的苦命打工人语言中带了即将要下班的喜悦,冲后座大声喊。
没人应。
“少爷?”
“砰!”
后座的车门被打开,厉君樾脱掉了西装外套盖在怀里的温梨身上,整个人脸黑成了碳一样看过来。
王特助被厉君樾看的心里突突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
刚想开口问一句是不是他可以下班了,就听见扒皮资本家丢过来的一句让他吐血的话。
“去买点醒酒药一会儿送上来!”
随后头也不回的抱着温梨上楼了,只留下悲催打工人仰望天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