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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叶娇着急要去找最好的大夫过来看,被花叶升拉住了。
“你一个姑娘家沉静些,大过年谁家好大夫还开铺子?等过完年咱们去请郭世伯来看看。”
花叶升知道自己妹妹的心思,可惜了娘私下里提过想要妹妹和陆家表弟结婚,已经交换了信物了,而且安子仲得心思他猜不透,做朋友,做兄弟他很高兴,但是做妹夫,就算了吧。
安子仲看不上自己的傻妹妹,傻妹妹也玩不过阴险狡诈的安子仲,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很快到了过年的时候,外面鞭炮的声音让屋里的人更难受,无论是安子仲兄妹,安青兄妹还是安澜兄妹都没办法在这种节日里开心的笑出来。从今以后没有其他亲人,只剩下这一屋子的人相互取暖。
艰难的忍受到过完年,书院也快开课了,安子仲几个人也服药二十多天了,才收拾好东西带着安鸿志他们又回去龚州了。
来到自己熟悉的院子,生活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安子仲带着安鸿志去书院,安澜不知道每天出去干什么,安青在自己的房间里捣鼓药物,安文娘几个人就在后院练练字,做做帕子。
现在安子仲送来的银子,安文娘都不会动,她每个月卖帕子荷包就能挣三两银子,王嬢嬢是活契,要发月钱的,每个月五百大钱,安簧年纪大,需要的也多,一个月也是五百月钱,安澜和安鸿志月前她不管,安云,安蕊,安青,每人每月200大钱零花,至于这会正抱着个大包子啃得安年,安文娘拿出十个塞他手里。
安文娘自己留300钱,剩余的都做日常买菜买布花用,基本够家里花费,那两个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壮汉,一个叫安木,一个叫安林,因为是刻了印的奴隶是不能有钱的,所以安文娘并没有给他们发钱,但是四季新衣,吃市场从来没有委屈过他们。已经是少见了。
也幸亏她的帕子被文恩阁收了,一条三百钱,也算好价钱了,不过安文娘觉得每个月可以多做几个,毕竟人现在越来越多,从前三两还花不完,现在三两一点也剩不下。
至于知遇轩,安文娘平时听见人聊起会多留心听听,再没有打听过,也没有和思棉来往过,倒是思棉不知道怎么打听到她住在那,会在她出门的时候有小乞儿上来给他送账本和信物。
安文娘哪里看得懂账本,让她日后不必再送账本,既然找了她就信任她,只留下信物。也不知道思棉这么厉害,才两三个月就让知遇轩在龚州站稳脚跟,还有不少富商官宦时不时去那里挥金,除了刚开业有过几次客人骚扰里面的姑娘的事,之后再也没有发生过。
安文娘嘱咐思棉尽快在京都和其他地方开店,所以让她自己决定赚的钱,不必在乎她要不要用钱,思棉也很尽心,让知遇轩在龚州越来越红火。
过了年,住的地方发生了一些耸人听闻的事。
原本住在安文娘她们家斜对面的童婆子和夫婿和离了,原因是她夫婿偷她的嫁妆养小老婆,还在外面生了个孩子。
她过年回娘家,惦记着家里的夫婿提前回来了,结果就看见自己的夫婿牵着个孩子和女子在街上游玩。
当场就把两个人脸抓烂了,回去就把自己夫婿拿着大棍子打了一顿,叫骂声整个巷子都能听见。
“拿着老娘的嫁妆才开启的铺子,还没挣两年钱,就敢外面养婊子,我告诉你王大川,你把我的嫁妆吃进去多少双倍给我赔出来,不然我让我家兄弟先把你腿打断,再告你谋害媳妇嫁妆 我让你和那个贱人都下大牢。”
安文娘有一次认识到人不可貌相,这王大川平日里一副老实巴交怕老婆的汉子,居然相爱外面养了几年的外室,孩子都会跑了。
他发家居然是靠老婆的。他们的事安文娘听一听就过去了,但是有件事他放在心上了,安子仲现在快十六了,按怀远侯府的礼得相看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