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妹妹及笄受伤不说去关心问候,偏他还上蹿下跳结交大臣,也不知折腾个什么劲儿。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就这么舌枪唇剑起来,政子容沉默不言,乐得看戏。
政祉安本是准备去耳房,瞧见政子容身边那俩人想到他多少也是被自己坑了,心间罕见的浮上几丝愧疚。
“几位兄长在聊什么聊得如此开心 ?”
政子容抬头看了眼来人,又左右瞟了眼两人脸色,一个脸色阴沉难看,一个笑得似要杀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还得是她。
没人搭理政祉安也不觉尴尬,自顾自让人端了杯茶水,笑得灿烂:“以往妹妹若哪里做得不对,今日妹妹以茶代酒向几位兄长赔个不是可好?”
这话叫几人诧异不已,这小妮子是个什么性子他们谁不知道,无理都要争三分的主,道歉?谁信!
“你吃错药了?”政子翕脱口而出。
政祉安双手捧杯一脸真诚:“大皇兄说的什么话,人嘛总是要长大的,妹妹诚心来致歉的,兄长不相信我。”一手按着胸膛,眉眼耷拉,“心好痛。”
政子容,“......”
政子翕暗道:这鬼话要是能信,猪都能上树。
政子达:我做戏的功夫还得练。
见几人还没反应,政祉安眨巴着眼睛作势就要挤出几颗泪落一落以示诚意。
“信!”政子翕率先仰头一饮而尽,她要这儿掉金豆子,父皇不定怎么想。
政子容与政子达相视一眼同时毫不犹豫喝完杯中酒。
政祉安满意地咧嘴嘻嘻笑着,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当然谁要真信了她这的单纯面皮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被坑得裤衩子都不剩。
“两位兄长不去同好友叙叙旧?”政祉安好奇地瞧着俩人。
得,还有什么看不懂的,她就特意来找政子容,刚刚不过就是走个过场。
政子达朝政子容笑道:“听闻百春园新来了个唱腔一绝的优伶,改日一道去瞧瞧。”
政子容迷蒙的双眼登时光芒四射:“当真?我怎么没听说?”
“我也是意外得知,说是要等开春后才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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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到时候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