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空木风都没见过那幅图长什么样,就连谷梁华这个人也只是听闻他五行风水,兵书典籍无一通,一生追求大道,到老才选择归隐田野,云志鸿这个老家伙竟然把他请出来了。
他虽不是文人也不懂文人的追求,甚至心中还有些瞧不上那些虚伪的文人,可对于这位大儒,空木风是由衷敬佩的。
云国公点头,再次证实他的猜测是对的。
“不是,你把谷梁先生请来做什么?”知道是那个人后,空木风下意识的多了几分敬意。
“做客。”云国公阖上双眼,不打算再说。
空木风自然不信,可又看他解惑的打算,冷哼一声:“不说拉倒。”
然他心中的疑惑像沙石堆积,犹如猫抓,又不愿低头让对面的老家伙笑话,烦躁的推开车窗,让冷风窜进车里,悄声嘀咕着:“冷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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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赶到元鸣的府上时,被管家告知,他出门了。
“他出门时可有说去哪里?”褚墨身上寒气噌噌往外冒,他就知道元鸣那个兔崽子不是个让人安心的主。
管家没少看他揍自家公子的场景,被他的冷气吓得直哆嗦,还要强装镇定的回话,就怕一个不注意,自己成了那个出气筒。
“公子好...好像说是要去找...找辰世子。”
褚墨刚转身,管家又猝不及防的冒了一句:“公子说辰世子喜欢吃五福斋的莲子酥,他要去买些。”
“走了多久?”
“不到两刻钟。”
褚墨回身提气快速朝北街的五福斋而去,心中打定主意要找人来好好教教这府里的规矩。
一府的管家胆子竟如此之小,说话都说不好,怎堪大用。
而大门处的管家自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觉得终于把人送走,庆幸的呼了长口气。
不出意外果然出了意外,褚墨赶到的时候,五福斋门前两侧的道路被围得水泄不通,他用力扒开看戏的人挤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