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接过凌飞手上的信件,信口被红蜡封死,封面上什么都没写,政祉安摩挲着有些粗糙的纸面。
眼帘低垂望着信封,看来于修竹在这泾南也并非顺风顺水。
“十二。”
十二眨眼间出现在厅内“属下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将这封信快马加鞭送回宫中。”政祉安的声音没有起伏的继续下令:“派几个人暗中保护于修竹。”
“是。”
凌飞送完人往回走,刚踏进前面的院子,入眼便是自家主子坐在屋顶上,手中拿着个酒瓶,抬头不知是在看阴沉的天空还是那盘旋的飞鸟群,散发的孤寂好似天地间她自成一界。
她该是展翅翱翔的鹰,自由自在与天争鸣,不该是如今的模样,凌飞心底升起了一股疯狂的念头,他想杀掉那些所有想要折断她羽翼的人,仅一瞬便被压下。
找人拿来一瓶酒,飞身上前,坐到她的旁边。
政祉安用酒瓶与他的轻碰了下,视线并未收回,淡漠的声音比刺骨的冰还冷比飓风还狂“狐狼蝇狗恶诛戮,诛又何妨,戮又何惧!”
尾音似随风而起飘进凌飞的耳中,久久不散,主子杀心已起,不会再如以往那般视而不见,任人肆意妄为。
凌飞眼帘半掩仰头豪饮,缓缓出声:“主子这案子可要插手?”
今日于修竹到这里看似只是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问题,但暗里却是提醒有人想要拉国公府和公主下水,从前那些招数于她而言不过是隔靴抓痒,然人有逆鳞,国公府正是主子的喉下逆鳞。
那些人从主子的身上找不到突破口,便想着从她最亲近强盛的势力出手,主子岂会再坐以待毙。
政祉安眺望的眸子悠远深沉,“我修书一封告知外祖父,这边暂且勿动。”现在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出手,以什么方式拖国公府下水,此时妄动反倒容易着了道,不如以不变应万变。
两人将手中的酒饮尽,回到院中,让人取来笔墨纸砚,政祉安写完将两封信依次递给凌飞“这封传给我外祖父。”
“这封传给丹琴。”
闻言凌飞接信的动作微顿,逐迅速恢复,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