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没有到场的人,政祉安并没多说什么,来之前就已经预想过这些。
人来不来不重要,只要不影响后面的事情,随便他们怎么玩。
对于他们来说云鳌军久无主将,皇族中的小屁孩突然前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大事,或许人家还以为她跑诏人前来是为了拿侨,败家子呢。
面前这几位多数还是看在云家和娘亲的面子上配合而已。
若想要他们真心臣服肯定不会简单,可她现在没那个心思跟他们消磨。
“大家都是母后身前大的故人,本宫就不与你们说那些虚的,此次我们前来是为了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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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下边几人默契对视,皆是疑惑中带着诧异。
彭奇胜率先发问“可是皇上有什么旨意?”
“旨意倒是没有。”政祉安总觉得身下的椅子矮了些,前面的桌案将她遮住大半截,往下面看的时候,一点都不方便。
随即起身走到桌案前面,从怀中拿出鳌符,放到桌上“但本宫有些事情想请教各位将军。”
看到桌上黝黑的鳌符时,下首的几人,瞳孔一震,翁伟激动的起身,颤巍着上前两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压下内心的激动,止住步伐:“末将逾矩,还请公主责罚。”
“无事。”政祉安倚靠在桌案边,不慎在意的将鳌符拿起抛了过去。
她不知道这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有什么意义,但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十分重要的。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们不仅仅是因为鳌符本身对军中的号令,倒像是友人重逢,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那种激动与感慨。
翁伟双手颤抖的仔细端详着手中的鳌符,透过这个东西望见了与友人在那战场上后背相拖,浴血拼杀的场景。
步白几人亦是起身靠近,看着他手中的那枚鳌符。
丹琴亦是红了眼眶,这东西是先皇命人特意打造赐给云鳌军主将,若情况紧急甚至可以凭此符调动任何军队。
可那是云家牺牲两位公子,无数将士才换来的这无上荣耀,鳌符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至高的权利,可以掌控镇守四方的巨兽。
可对于她们这些人来说,那是曾经的兄弟,亲人。
外人都以为拥有此符就可以统领云鳌军,实则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