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小声问刘志:“张玉莲那事怎么说?”
刘志往门外瞧了一眼,小声道:“我们所长说,依着前两年严打的阵仗,她是要坐牢的。
但人家....上头有人,如果有人保她的话,估计啥事没有,还会继续回医院上班!”
凌槐绿咬唇:“她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就这么放过她了?”
刘志也觉得不应该:“没办法,听说县局那边给所长打了电话,她这事说难听点,也就是道德败坏,这几年风气变了,如果她男人不追究,别人也拿她没办法!”
凌槐绿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她男人现在啥态度?”
刘志表情一言难尽:“她男人求着所长放了她,说她是冤枉的,这次吃了亏,以后肯定能跟他好好过日子。
气得她那婆母险些昏死,骂儿子废物没骨气,闹着要跟儿子断绝母子关系!”
凌槐绿诧异,没想到,张玉莲男人是这个反应。
“那丁院长呢?”
刘志神色变得鄙夷:“他还是有些关系的,又是男人,不会太过追究,只是工作估计保不住了!”
凌槐绿觉得丁院长这样的结局才是应该的,看来,张玉莲上头有保护伞,不想闹得太难看,不得不将她给保出来。
一直到下午,凌文海才带着赵文兵从派出所出来。
赵秀华训斥弟弟:“这次过后,麻烦你安分守己少惹祸,再有下一次,别指望我捞你!”
赵文兵蔫头耷脑,瞟眼瞧见一旁的凌槐绿,眼睛霎时就亮了。
“槐花,这几天,你想舅舅了没?”
凌槐绿下意识躲在凌文海身后,不敢面对赵文兵。
凌文海心一紧,职业敏感让他觉得,女儿这是在躲避赵文兵,难道这王八蛋私下欺负过女儿?
赵秀华在一旁骂道:“你哑巴了?你小舅跟你打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