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包我身上!”赵茂才去拉凌槐绿的小手:“槐花,你真愿意跟我走?”

凌槐绿甩开他的手,往灶膛里添了一把柴火:“姑娘家长大了,早晚得嫁人,嫁谁不是嫁!

只要表哥以后发达了,能让我吃饱饭就成!”

赵茂才嘿嘿笑着,拧了她一把:“你放心,二哥最疼你了!

那明儿一早咱们就走。”

凌槐绿捞出酸菜:“二哥,早上走不好,我早上要做饭,冷锅冷灶会被人发现。

咱们下午走,下午我要去半山上收柴火,你在天坑那里等我。

我借着收柴火来找你,你别忘了带钱!”

赵茂才一想,天坑那地方危险,放牛都很少有人去,天黑那会儿就更不会有人了。

那里草地柔软,若是在那把白白嫩嫩的凌槐绿给睡了再走,这滋味可太美了。

“好!我在天坑那等你,你要敢不来,老子今晚砸了鸡圈,也得把你给睡了!”

“嗯!只是表哥说自己出去打工就成,不能说带上我,不然,舅妈会怀疑!”

“放心!老子懂!”

赵茂才得了应许,一手插兜吹着口哨,高高兴兴去准备外出所用的东西了。

凌槐绿眼中闪过凶光,狠狠将菜刀钉在案板上。

她前世小学没毕业,就被人送回了赵家。

在赵家当牛做马七八年,能嫁人的年纪回了城里,除了干活伺候人啥也不会。

后来逃了出去,为了讨生活各种脏活累活都干过,短短一生平庸寡淡毫无出彩之处。

要说最拿手的活计,.....唯有杀人!

绵北一带,山高且大。

天坑之所以叫天坑,就是因为它在雷公山顶上,从山顶中间裂开形成一个无底深渊。

没有人知道下面有多深,就是几十年后,各种探测仪器下去,也没能有个结果。

赵茂才坐在天坑不远处的树下,瞧着迎着夕阳过来的凌槐绿。

“槐花儿,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