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草民说此病需避免剧烈的活动,别说跑了,就是房事上,情绪过于激动,病人也会有生命危险的。”朱束康笑了,这个无赖死的好啊,要不是当初季方用自己的家人来胁迫,他才不会去做季家的大夫,一家子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你先退下吧,传唤杨标上堂!”曹通判惊堂木一拍,一旁的文书随即拿上印泥、纸笔,上前递给朱束康一支毛笔,按照惯例递给了自己记录的口供文书让他过目。
朱束康粗略地看了下记录的口供,内容与自己所说的没有出入,于是接过毛笔签上自己的名字,并按上了手印。
“你可以先走了。”文书收好口供文书,按照流程交代他,有需要的话我们还会来传唤你,你最近不要出远门。”
“是,”衙役们怕朱束康慑于季方的权势,不敢出来作证,所以去传唤他时,就告知其季方被抓的消息,目前在大牢里关着呢。他在得知季闰泽死了,就已经把家人藏起来了,自己才不躲呢,要看恶人自有天收!
“杨标见过大人!”杨标跪下了,心里不断的吐槽,这古代的规矩太多了,动不动就要下跪。高低自己也要考上秀才,这见官不跪可是对他有极大的诱惑。
“杨标,本官且问你,你和季闰泽之前可认识?又因何事发生冲突?”曹通判又往桌上拍了惊堂木,问杨标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回禀大人,杨标与那季闰泽之前从未见过,因他看中草民不久前买的庄子,想出价五百两银子硬要买下来,草民自然不愿意,所以双方就动起手来。”杨标委屈啊,他坚决守护自身利益不受侵害有错吗?
“季闰泽出五百两银子买你的庄子,你又为何不卖?”曹通判自然知道原因,杨标买的五个庄子都是他经手办理的过户手续。每个庄子加购置税别说买了,它们的零头都超过五百两。
“回禀大人,季闰泽看中草民的庄子有二千三百亩,草民买下来,加上购置税花了二十万零七千两,他只出价五百两,但凡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同意的。”杨标见曹通判明知故问,心下叹气,还是照实回答了。
“那依你的意思就是说因季闰泽想强抢,你才不得已与他发生冲突,是与不是?”曹通判又抓起惊堂木一拍,站立在两旁的衙役立马用手里的长棍敲地,口中齐声喊出“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