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府卫军已经去普宁街维持秩序了!”那人见杨标被带离,就向季城尉汇报情况。
“什么?张士先不是让我的人留在欢喜酒楼喝酒了吗?”季城尉早就计划好了,夏兆丰进京述职还没回来,张士先作为安抚使,是目前广平府级别最大的带兵武官,找借口把他灌醉了,广平府出了大乱子,也就没人出来维持秩序,那时死的人越多,事就闹的越大。夏兆丰别说升官,想要保命亦无可能了。
“是姜令,他领着府卫军去了普宁街!”那人一脸惶恐,“大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呀?”夏知府述职回来,会不会秋后算账,查到这里的猫腻,他真是不该参与此事,如今是悔不当初啊。
“季海呢,他在哪呢?”就算府卫军去了现场,不是叫他多带些人把那里的水搞浑吗?怎么都没有反应?
“嘿哟,大人呐,你快别提他了!”那人都快哭了,叫什么人去不好,偏偏派个赌鬼去办这么要紧的事。“季海赌瘾上头,跑到赌坊去赌钱了。”
“什么?季海这个狗奴才,坏我大事啊!”季城尉气得心肝痛,自己哥哥府里的下人怎么这般不顶事啊,当初谋划的时候,亏他大哥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让手下的人办妥此事呢。
“大人,眼下最要紧的是怎么跟张士先解释。”季城尉的军师走了进来,他是听说了此事才赶过来的。
“宋军师,你来得正好!”季城尉见他进来了,欢喜的不行,为自己出谋划策的人来了。随即回过味来,“解释什么?”
“解释怎么这么巧,大人就今天请他喝酒,而不是昨天或明天。”宋军师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此事自己没有参与,但已经猜到这事是季城尉干的了。
“是啊,没法解释,确实太巧了!”季城尉双手一摊,坐回太师椅上,见他笑得诡异,“怎么了?”
“大人,张士先若问你,你回答刚才的话就可以了!”宋军师拍了拍手,笑道。
“哦,”季城尉眼睛一亮,站了起来,“宋军师说的对,我现在就到欢喜酒楼陪张士先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