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叔公,你有啥事啊?”杨标看里正笑成叉烧包的样子,有点想笑,但又不敢。
“哦,咱们村的酿酒可以开始了。”里正为了这一天的到来,狠心拒绝了自己侄子们想单干的提议,做通了村里人的思想工作,想想还真是不容易啊。
杨标知道自古财帛动人心,这金钱对人们行为和心理的影响太大了。金钱能激发出人们的欲望,也彰显出人们对财富的普遍追求和贪婪本性,里正能突破重重的关卡,他是要竖起大拇指大大表扬的。
“酿酒要置办相关物什,…”杨标还未说完,就被里正打断了,“就拿家里闲置的顶上就行了,用来蒸酒的甑让进门去做,刚开始干还是精打细算一下,以后规模大了再说。”
杨标点头,这样也好,前期投入不大。“那现在最重要的是找村里几个能说会道的推广咱们的高粱酒,不能等酒做出来,才去做这些就被动了。”
“嗯,我有一些人选,”里正拿出一张纸递给他,“你看看有问题不?”
“里正叔公看着办就行,”杨标没有接,“村里的酒还要等些日子发酵,完全做出来最少得要二十来天,但推广最好还是越快越好,去做这些都需要用到酒做样品,小子家里从后天开始已经可以满足连续出酒了,先从这匀出一部分给村里做推广。”
“好,我去召集全村人开会。”里正从路边草丛里拿出藏着的铜锣,一边走一边敲。
“这老小孩做事还真麻利啊!”杨标目瞪口呆,天这么热,六十多岁的年纪绕村敲锣可真勇啊,他是不可能做到的,虽然这些时间都在锻炼身体,但还是比不上里正。
“三弟,”杨子安叫声唤醒了正在愣神的杨标,“在干嘛呢?”
“哦,没啥呀。”杨标现如今是真的不愿意跟王氏哪怕搭上一点点关系,包括她生出来的杨子安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