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个副作用。” 荆楚然瘫靠在沙发上,一口糕点一口冰啤酒看着眼前开始上演的好戏。
“什么?”黑火眠不由得握紧了早已被自己握在手心里的白水如的小手,却发觉似乎那手比之前粗糙、还变大了。
黑火眠皱着眉徐徐送开自己的手掌,低眸看去,随即就因难以置信地取下墨镜瞪大眼睛辨认,僵硬开腔:
“水,水如,你有没有感觉……”
“怎么了,黑火眠?”白水如眨了眨眼睛,正确的说应该是此时和黑火眠长相一般无二的白水如,眨了眨眼,随即把手轻按在自己咽喉上,“怎么了?我的声音怎么变了?还变得和黑火眠你一样?”
“水如,你……”,不等黑火眠接话,南叔端着三碗桂花藕粉进来,当场愣在原地,差点连托盘都失手跌了:
“两,两位少爷?!”
“哈哈哈,真好玩!原来高个子看到的角度是这样的!”长着黑火眠模样的白水如左手扶在真正的黑火眠肩膀上,右手搭凉棚遮在眼前,踮脚举目远眺花园方向,“我之前还想着躺在屋顶上俯瞰这个花园,现在不用了。那边有长颈鹿群~!那个娃娃长颈鹿好萌啊~!!”
“黑火眠,你介意我明天替你去上班,发号施令管理整个冥心吗?”
“当然不介意。我只介意你能不能变回原来的你。”黑火眠苦笑参半,爱怜地揉了揉白水如的发心:
啧,原来我的发质这么硬的吗?
黑火眠再度揉按着眉间穴位,语调随情绪早已低了八度不止,甚至连连打了三、四个呵欠,“荆楚然,真没办法?”
虽然水如她现在很新奇很开心的样子,但是他那么大一个香香软软的未婚妻突然就变成了他自己的样子?这还让他怎么随时抱她满怀?
只怕半夜睡觉也会被吓醒。
黑火眠头一点,骤然惊醒,看了看白水如和荆楚然不约而同相视一笑,反手指向自己,“我刚才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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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唯一的好消息是,水如对你的催眠效果又回来了。”荆楚然用餐巾擦拭唇角,起身伸了个懒腰。“多谢款待,那我就先回去了。”
“你来就号个脉连药方都没开,蹭完饭就走人?”黑火眠立时尾随荆楚然步出白水如的工作室,催促着:
“你赶快开方,不确定就再号一次脉。”
“我是谁,我孟婆——地府首席药剂师。你不信我?那你自己号脉去,请小姨号脉去~!我还要赶回去开会,你难道不知道你也要与会?”
“这时候别和我提开会。我老妈老爸你小姨小姨丈又去旅行了,不然我会求你?”
两个男人孩童般斗嘴间,迎面遇到步出电梯的南叔,提醒黑火眠有重要的视频电话。
哈哈,难怪菲伊说瞢瞢从小就表弟荆楚然一个玩伴呢;在这点上,瞢瞢他和暮弦还真是像,和欢喜冤家见面超过十分钟肯定会拌嘴。
白水如回头看着黑火眠和荆楚然吵吵嚷嚷地走出房间,自己在阳台抬腿踢、蹦跳、捏捏肱二头肌、戳戳腹肌,握拳扬眉拥抱向阳光,兴奋长长吆喝了一声。
换上黑火眠的身体、皮肤,简直就是力量无限,自信爆棚~!
白水如乐呵呵地端起一碗桂花藕粉,坐在黑火晚的电动车里驶进电梯、下楼,就见四个着地府黑色制服的公务员整齐列队在门厅处,一见自己出现,立即行礼,“我们来请您回地府,处理一些公务。”
糟糕,他们把我认错成黑火眠了!
白水如下意识摇头,转身开着小车车溜人。
不对,我现在披着黑火眠的马甲,如果……
白水如急刹住车,眼瞳滴溜溜转动中,粉唇也弯盛着狡黠:
黑火眠一直没有详细说过他在地府兼职什么,怎么说我也在地府也有人脉,要不趁这个机会去看看,帮上黑火眠的忙也算帮暮弦了。
反正就算遇见暮弦他也不会认得我。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好。”白水如大长腿跨出小车车,把剩下的藕粉吃好、空碗交给女佣,努力绷住笑容骑上驯马师牵来的骊马,在四个公务员簇拥下往地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