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被烫到?”黑火眠即时抱起白水如瞬移进浴室,拿起花洒就要淋向她被热巧克力洒到的地方。
白水如却呆若木鸡,丝毫没有任何回应,连一双明澈眼瞳都无神无觉。
“水如?水如?你别吓我!”黑火眠心中焦急,边呼唤着边打开花洒淋向白水如。
冷水骤然浇湿衣裤,白水如这才回过神来,扭头看向黑火眠,眨了眨眼睛,“黑,火眠,我,我没事。”
黑火眠长长松一口气,抓过一件浴袍裹在白水如身上,抱她落坐沙发上,摩挲着她双臂,软声宽慰:
“没事了,没事了。”
“把一切交给我处理。”黑火眠将人儿拥进怀里,轻柔落吻于她发心,“你只管远离那些对你具有威胁的人,然后安心、快乐地做你想做以及喜欢做的事。”
白水如来不及去深究,为什么黑火眠对于她的来历没有任何一点好奇,就已因听到他稳健的心跳声而逐渐平复下心情。
黑火眠接过南叔递来的另一杯热巧克力,送至白水如唇边。
“来,喝一点暖暖身子,然后就把湿衣服换下来,好吗?”
黑火眠虚虚环抱着人儿,因她专注喝饮品而柔柔笑着,黑瞳中却思绪翻涌。
视频是三个月前拍摄的,这个时间节点恰好是水如投胎绵羊猝死,再附身白水如身上的时间。
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巧合,甚至这两者之间也很可能存在着关联。那么,当年水如失踪时,我十分可能已经无限接近那些事情的真相。
地府,肆渊。
死亡潮湿、腐败的气息霸道窜入鼻间,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刀削斧刻般的黑灰色片状山石,将一片死寂直观地冲撞入眸中,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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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骑三人,急速本向远处一座袅袅散发着青烟的火山。
“粑粑麻麻,不是说暑假陪晚晚去玩吗?我们为什么要回来这里呀!这里灰蒙蒙的,晚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