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放假休息处理家务。”
黑火眠耐心待她被自己说服、点了点头,便落吻于她发心,为她拉开薄被,“睡吧,晚安。”
第二天一早,黑火眠在书房安排李游处理好集团与地府等事宜,回到白水如卧室,就见她正双手撑着床沿,呆坐的背影。
他担忧地凝着那身影好一会,才敲响房门道早安。
白水如回眸给予一个寻常的笑,随后去洗漱。
黑火眠却察觉出那细微的差别。
早餐后,白水如从南叔处拿到一块硫磺皂就立即直奔工作室。
黑火眠处理好公事,亲自端着两杯热可可到隔壁白水如工作室。
白水如恰好去洗手间,微扬窗纱处阳光泻入,依旧冲不淡其中莫名凝滞难散的情绪。
工作台上,摆了三、四十个今早才做的坠子:粗细不一的纯银被硫化为黑色,由打孔的黑曜石、茶水晶、黑碧玺珠子内而出,无序却又极艺术地随性松松裹在其外。
从主体水晶到外层的银线,无一不是浓淡不同的墨色。仿佛银线由珠子内部而生,反复尝试突破,却难以摆脱引力,只能无奈环绕作茧自缚。
即便拈于阳光下品鉴,依旧能感受到坠子所传达出的茫然与绝望。
莫名像极了黑洞。
这就是她此时的心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