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颖的装修风格吸引了林妙儿的注意,也让她悲愤的情绪暂时得到缓解,她头脑也慢慢清醒。林妙儿在思考,傅泽安欺骗她,到底是他一人所为,还是倾尽一家之力,或者全族之力行诈骗之事呢?
林妙儿没有朝着傅泽安发难,傅泽安自己受不了了,他觉得无论如何,傅礼都是他儿子,他还是教训得了的。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来禾州,你不应该...”
说到这里傅泽安止住了话头,他该怎么说下去,若是傅礼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那不就证明这些事情都跟他有关了吗?
要不为何他一点也没有管呢?
“呵呵,你是想说为何我的双腿明明已经被你安排的人打断了,这辈子也不可能再站起来了,傅家又被你祸害的一穷二白,根本就不可能有银子走出定全县吗?”
林妙儿此时已经没有在欣赏铺子了,而是饶有兴致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林夫人此时也找了个座位坐下来慢慢的品着桌上的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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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泽安听着傅礼说出来的话脸色越来越白,不!怎么可能,傅礼怎么什么都知道?这不可能啊。
“你胡说什么,什么事情是我做的?我什么也没做,你不要信口雌黄。”
傅礼冷笑着看着傅泽安,眼中充满了仇恨,“若不是遇到了贵人,我怕是早就死在了春天。二泽和雅雅也会被族里啃得连渣都不剩。傅泽安,你真是好算盘。就连我娘,也是死在了你的手中吧?
傅泽安,你头顶青天,脚踩大地,你是怎么做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来的?”
傅泽安慌了神,他试图说服傅礼,让他相信那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可是傅礼并没有给他机会。
傅礼的不为所动深深刺痛了傅泽安的眼睛,这怎么可以,他傅礼就是他的种,他怎么能不听话?
傅泽安上来就要对傅礼动手,孟恬的眼神冷了,可是她没有出手,傅礼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傅礼了,她相信傅礼可以自己对付。
果然,傅礼一手抓住了傅泽安扬起来的巴掌,“怎么?你还想打我,呵呵,你以为你是谁?为爹已经死了,为傅礼也与傅家族人断了亲,今后,除了皇上,为傅礼再不跪任何人。”
说完话微一用力,傅泽安直接被傅礼甩了出去。林夫人和林妙儿冷眼看着这一切,傅礼眼中恨意不似作假,林妙儿知道这一切应该都是傅泽安自己做的局。
不过她已经被骗怕了,还是准备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