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野心不小。”
嬴政将手里的旗子轻轻一掷,旗子稳稳插到了沙盘上燕国的都城蓟。
扶苏心有不解,问到:“阿父为何要查此人?”
他很小开始就被嬴政带着接触政务,可以说大部分事情,嬴政都没有避开他。
扶苏实在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去查那么一个边缘小吏。
嬴政偏头看他一眼,还是耐心说:“今日之蝼蚁,他日也许便是祸国之源头。”
“你且盯着此人,必要时,可先斩后奏。”
他也是有一次无意中听到医侍提到,赵高生了同之前吕相一样的怪病。
在周围无人的情况下,似是被凭空揍了一顿。
虽然有些话袁圆说不出来,但她从不平白揍人。
只有“欺负”他的人,她才会隐匿身形去揍一顿给他出气。
赵高此时没有掌权,问题定然是出在以后。
不得不防。
另一头,袁圆带着三黄跑到殿外,就见大黄一爪子把四黄按在地上,宝猪在一旁,超凶地对着四黄“嗷嗷”叫。
四黄眼泪都要出来了。
袁圆连忙跑过去,一把抱起宝猪,教育它:“猪猪,你不可以欺负人!!!”
“阿奶都说啦,只有没用的人,才会欺负别人!!!”
她一脸正义,正要叫大黄放开四黄。
突然“嗨呀”一声:“四黄它都不是人呐!!!”
好阿娘把宝猪放到地上,摸摸它的脑袋,给它把毛理顺了:“那你快点欺负它吧!”
随后跟出来的扶苏嘴角一抽。
他将四黄解救出来,对着娃豹虎狮犬一视同仁教育:“四黄既然被送到我殿中,便是我的养子,你们都是表兄妹,自家人。”
“一家人应当肝胆相照,怎可自相残杀?”
袁圆挠挠下巴,几只兽面色不动。
好一会儿,小娃子“咳咳咳咳”掩饰尴尬。
“木头弟弟,那肝胆相照是什么意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