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书:“……”
好阿翁去上朝了,留下了揉着屁股的兵兵小童,哭声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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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池宫。
李泰、李恪、长乐公主三兄妹围坐在园子里,同款忧愁看着远方刚刚升起的太阳,又同时长长一叹。
正在打五禽戏的李渊动作一顿不顿,心里却已经开始骂人了。
这些日子他都快被这些孙儿烦死了,从一开始求他送他们去北境与太子会合,到现在一天三顿饭都来他这里吃。
什么话都不说,就叹气。
明显就在憋大招。
儿子儿子不省心,孙子孙子尽给他添堵,他简直晚景凄凉。
五禽戏打完,祖孙四个一起用早膳。
李渊刚喝了一口汤,对面的李泰眼睛红了。
“阿翁,圆宝儿此时在北境战场,群敌环绕,孙儿实在担忧啊!!!”
长乐也以袖蒙面,哭得肩膀颤抖:“突厥人善战,且杀人不眨眼,呜呜呜……”
李渊面无表情看向李恪,这个孙儿因为母亲身份原因,多少受过些磨难,性子一直有些阴沉。
他倒是好奇,今日这孩子被分到了什么戏份。
李恪看着疯狂给他使眼色的李泰兄妹,淡定地从袖袋中取出一颗秋秋糖。
“昔日圆圆赠我秋秋糖,希望我摒弃烦恼,开心快活,如今只剩下一颗……”
“阿翁,孙儿……还想再多尝些这秋秋糖的滋味,若是阿翁允我去北境找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