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阮澜烛毫不犹豫的拒绝:“此法不可,第二种是什么?”
老道诧异,犹豫说:“永留世间本就是逆天之举,此法是二者中唯一不受罪的,你要选第二种,可有你的苦头吃”
阮澜烛微抬下颌:“你说便是,废话作甚?”
“好,好,”
老道有些发怒了,啪一声合上书本:
“那便说说第二种:活受罪!”
————————
砰——哗——
凌久时砰一声关上门后,门上就哗啦啦的一阵乱响。
听着像是纸人们扑在了门上惹出来的动静。
外面已经看不见那个假阮澜烛的身影。
这门背后有木栓,凌久时把木栓插上才放下点心。
身后被这场景吓呆的吴崎结结巴巴道:
“久,久时,你把大舅哥就这么被关在门外,不太好吧”
凌久时被眼前事扯住思维,一时半会没想起来刚刚吴崎和高大威的谈话,只疑惑道:“大舅哥?什么大舅哥?”
吴崎指着门,镂空的位置已经看不见刚刚那个假阮澜烛的身影。
凌久时这下才知道他指的是谁,又想起刚刚逃跑时听见的话,顿时无力的笑了一下后解释
“他不是我大舅哥……”
“啊?”
“他就是和我结婚的人”
“啊??”
“他叫阮澜烛,是个男的,那天你们见到的,是男扮女装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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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吴崎张着嘴,像是下巴脱臼了,眼珠都震惊的失去焦距。
凌久时好心的给他合上下巴,又淡淡道:
“至于门外的那个,应该是纸人假扮的,不是真正的阮澜烛”
吴崎抱住了脑袋,满面无助,这些话从各方面都像接二连三的炸弹,炸的他需要一点时间来反应。
高大威抬头看天花板,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而旁边想吃瓜又害怕的程千里,揪住他哥面目扭曲。
说完这些话,凌久时剧烈咳嗽了两声。
高大威上前要扶他,却被他闪躲开,只好情绪低落的站在旁边。
凌久时捂着嘴忍了忍,等喉咙里的难受终于被压下去,才抬头环顾四周。
这屋子和之前老太爷请他去的屋子一样大,也有一架屏风靠墙放着,因为没什么其他家具而显得很空旷。
从门上镂空处钻出去的悬丝顺着门扇往上攀着房梁,因为过长而一缕缕的垂着,整个屋顶上全是。
但这些都没到头,悬丝只是绕着房梁,密密麻麻的往屋梁深处钻,直接戳进了墙壁里。
看来这里还不是控制悬丝的头
凌久时突然觉得自己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