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忧心忡忡,凡慕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虽然脸上依旧是傻笑,但今天明显的不对劲,而且是很不对劲。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一卦找出原因。
手指掐诀,还未有下一步动作,额头上的法眼就开始隐隐作痛,脸上的表情尽是疲惫加着痛苦之色,这些天她占卜的次数和力道太多了,开始有些遭不住了。
好在这次要算的并不是什么大事情。
“是...我?为什么?”
符玄看着卦象满脸不解,凡慕苦恼,难过的原因为什么会是她?
皱着眉,揉着太阳穴,结合刚刚凡慕以往跟她说的话,心中有了些眉目。
觉得自己太笨没法帮我减轻负担吗?
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被气笑了。
“真是...”想了半天她都想不到该怎么形容,最后只从薄唇里憋出了几个字,“蠢的可爱。”
凡慕虽然不是她亲生的,那也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在她心里跟亲生的没有区别。
或许她的猜想可能不太准确,但应该差不了多少,符玄是这么认为的。
“这下该怎么办呢?”她捂着额头有些苦恼,朝屋里走去,打算先去做饭。
凡慕或许是没有什么天赋,但他很聪慧,平常的开导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进。
时间流逝,连着几个月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符玄就从被窝里醒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伸手在一旁摸索着,可什么也没摸到。
几秒后,她也彻底清醒了,隐约间他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来到窗前,不出意料的,她看见了在外面昏暗的世界里挥剑的凡慕。
手中的木棍每挥动一下,脚下每走的一步,都充满力量,看起来很认真,双眼坚毅,额角留下些许汗水,看起来他已经练了有段时间。
符玄沉默着没有去打扰,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劝导并没有起作用。
简单的洗漱一番,做好饭留在厨房,悄咪咪的出了门。
现在时间还很早,太阳还未升起,世界也只是微微亮,街边唯一开启的几家店铺也只是卖包子的早餐店。
走在去太卜司的路上,符玄一直在思考着该如何劝导,凡慕努力用功是好事,她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没有多说什么。
可她没有想到这么下去就是一连好几个月,凡慕都是一大早就起来练剑,一练就练到很晚,他才七岁,这还是玩泥巴的年纪,还小,这么继续下去可不行。
“怎么办好呢?”她双手抱胸,感到异常苦恼。
平常的事情她一个占卜就解决了,倒是很少有让她苦恼的时候。
“景元...,去找他商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