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童年说的,你卖了十年的自由给他。”
“你想到哪里去了,你这嘴,这脑袋,能不能往好的想,我吃过一次亏,不会再吃第二次了。我是十年内帮他赚钱,盈利八二分,童心!”白舒童点了她脸颊,皱了鼻子,说,“别乱说话。”
也才明白了,“你最近酸溜溜地说着我和赫曼先生,是在点鸳鸯谱呢,是吗?”
童心听了分成的比例,她作为白舒童的秘书,知道盈利,算一算可吃了大亏,一下子替白舒童不值得,清了下嗓子,尴尬一笑。
是没想到,这还乱点了鸳鸯谱。
她啐道,“赫曼真是资本家,亏我还那么认真地给他当向导,讲得口干舌燥的,没想到他是吸血鬼,八二分,还是十年的卖身契,那还不如顾长官呢,顾长官在南京的时候,什么都给你,要什么给什么,不会剥削你。”
“是是是,顾长官最好。你啊,做个秘书可惜了,这嘴见风使舵那么快,适合开船,当船长。”
童心还在说着赫曼,结果被揶揄了,上手捏白舒童腰肢,“童童,说我嘴厉害,你这甜嘴也抹刀子了。”
被吱挠了一把。
白舒童躲,“啊!分明你错了,怎么说我了。”
“我是好心办坏事,你却是蔫儿坏。”
“别,别,别,童心,痒。错了,错了。童心,饶了我。”
“不饶你。”
两个人在树下闹着,没留意到领完花灯的人已经走了回来,顾承璟看着在树下笑着的人,脚步停看着,也想着,她回来后,就没一次在他面前有过这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