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再想想其他法子,我们别接触了。”
白舒童淡扯了下笑,往好的想,他们可能是意外碰上的,或者是顾承璟同白曼露有什么协议呢。
别去打扰,不能去惊了半分。
童年在她身旁拧了眉,扫到了他们桌面上还摊开的一份报纸,上头就有那个叫顾承璟的军官的报道,他看不明白,白舒童如果有情那为什么离开,而如果无情,又为什么还关心那个军官的生死,又将大笔钱投入了空军的建设里。
若只是爱国,又怎么偏偏是空军。
那军官周旋在他们姐妹之间,是不耻。
可为什么点滴有愧的却是她白舒童?
他不得不问出心中疑惑,“童童,你之前究竟在他那做什么?白家让你待在他那里,图什么?”
白舒童抽出了在他掌心里的手,依旧闭口而不谈,转身去了桌边,只说,“没什么,我们按时去英国,青妈妈暂时先不找了。我同赫曼先生再谈谈这件事吧。”
竟然连最亲的人,都不敢去找了。
童年其实心里有最坏的设想,可却也不敢去破了那层泡沫,掌心紧紧攥住了,恨着自己无能,又见她躲闪,而心疼。
他闷着,愤懑着,一拳打在了墙壁上。
声响不小。
白舒童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手磨了血痕,长眼睫颤了,“童年......你......”
这拳虽是发泄,可就像一巴掌打在了白舒童的脸上一样,火辣辣的疼,让她有点无地自容。
她咬着唇,先说了,“对不起,以前让你为我冒险过,我却留在了那......”
童年自己发泄了,也没有得到痛快。白舒童甚至更加难堪,站在沙发边紧捏着手臂,疏离得,从相遇后就一直往外推他,也不和以前那样愿意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