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硬的心都化成了一片软水,拍了拍他,说,“歇息会儿?”
顾承璟嗯的一声转回头,脚步没有停。
她就靠了他耳边,安抚着再说,“我们走出村里很远了,我们歇息一会儿再走。”
这次听清楚了,心也不再狂躁了,顾承璟眼里寻了块干净的地方,才将人放了下来,他们坐在了一块大石板上,月色实在清亮,把他们都照得乳白了一层。
白舒童也才看见了,顾承璟额间都滴着汗。
她拉了袖子,立身,帮他擦着。
顾承璟看着眼前人,离得那么近,一把扶过她的腰肢,才彻底地承认了自己的心慌,“我再也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无论是谁。”
白舒童浅笑了下,手搭在他肩上,“我也没有要跟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啊。”
“马老大呢?”
“我们是义兄妹。他想帮我出口气,刚刚在酒席上故意气你的,你没看出来?”
“还有那个军官呢?”
她抹掉了他额间的汗,闻言,疑惑地看向他,“你在说哪个军官?”
“顾承璟。”
他说着自己的名字,仿佛不认识,仿佛在说另一个人。白舒童看着他,确认着他并不是在开玩笑,是表情很认真也很严肃地在同她说着他的不满,还有他真正吃味的那个对象。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提起有记忆的他,提起从前,他老是称呼为“他”,也老是说的“那个军官”,都不是自己,又老是别扭和躲避。
原来是认知上,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是两个人。
这......
让她怎么去解这个死结。
在她的心里,他就是顾承璟,还能是谁。
见着白舒童一时愣住,还没有立刻像回答马老大的问题一样快速回答他的问题,顾承璟压了她的腰肢,靠前来。
酸溜溜地压了眼眉问,“怎么,回答不出来?”
白舒童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想过无数他不爽利的原因,可却也没见过这么自己吃自己醋的人,转而嗤地一笑,又无奈。
怎么回答嘛。
顾承璟见她笑,捏了她的脸蛋边,“你心里有他,没我。”脸色一下子就又冷了下来,拧了眉心,极其严肃地看着她。
以前顾承璟是吃其他同她靠近的男人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