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像抽了真空一样,摒掉了风声叶子摩挲声。
只剩她甜糯的声音。
“顾承璟?”
“嗯?”
见无回应,白舒童好气又好笑,脸仰起来,看着顾承璟,见他好像愣住了,她悸动着却无奈,说,“该不会,我还要和你解释什么叫做喜欢吧。”
他怔着,看着她,再一次听见那两个僵住他的词。
“好吧,你不懂没关系。我对你的喜欢,不是我喜欢阿布、阿斯、阿英婶他们那样的喜欢,是想和你亲近,像那天晚上那么亲近,只有结婚以后结契约那般的亲近,还要同你一辈子不分离的那种喜欢。”
见他还是没说话。
白舒童说,“是独一无二,只能你和我,男女之间的爱慕、崇敬、相守,不能有其他人。”
“心意相知,如比翼鸳鸯,绕枝连理。”
她说了许多,可好像,他不懂。
越说越急,看着人未开化,她有点丧气,但也吸了气,同对方说,也同自己说,“没关系的,以后我慢慢同你讲就好,不急,也不是非得现在就懂。我会都告诉你的。”
松开了手。
他们俩个站在村口的位置,人来来往往的,他们拥在了一起,很是扎眼。路过的人都朝他们这里看来,阿英婶也看着他们,在摇晃的藤椅上笑着,目光里慈祥。
看着两个小年轻,她仿佛看到了她和以前的丈夫,他们也曾在这棵梧桐树下,炽热地说了相守一生的誓言。
梧桐树依旧,人......
哎,他们不会的。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她肯定不会让丈夫远行,不会让他为了要给她一个黄土屋子遮风挡雨,而让他踏上跨海的船,从此无影。
阿白的“阿莫”这么喜欢他,一定不会让他独自远行的。
家里的婚事还在忙着,过了正午,阿斯的未来丈夫就会带着十来个兄弟从玉屏村带上活牲畜和好酒好肉过来闹亲了,村寨里都准备好了给他们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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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要向他们泼水,送福。
晚上还要“偷袭”他们撒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