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大白天,白舒童也要脸面,酒清醒后也没那么大方能分享闺房私事,支吾在嘴边,往下的她也说不出来了,捏了发烫的耳垂,科普不下去。
顾承璟见她窘迫,不难想象她接下去要说的事情会多么亲密,亲密到她都无法说出口。
一时,他脸都黑了。
隔壁的木门咯吱一声响,马先明放完了东西,走出来,又要到阿布和阿斯家里来,听说了他们家正在大整修,他正要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门口就见着顾承璟和白舒童在说话。
顾承璟从远处扫了他一眼,问面前白舒童,“马老大,是你说可以的那人吗?”
这怎么要同她吵架了。
他人要进门,白舒童伸手拦在门边,“为什么要说这种莫名的话。”
“那你们俩这两天避开人,在做什么?”
“有事。”
“什么事。”
“就一些事。”
说了等于没说。
听了这话,顾承璟侧了下头,抬开她的手,径自地进了门去,背影冷漠。
对话很短暂。
白舒童都不知道结在哪里,不知道怎么解开,她又和马先明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于是就没跟着,只先出了门,将出来看热闹的马先明推了回屋去。
“妹子,你们吵架啦。”
“对,好像还是因为你,你别进去了。同我办了正经事再说。”
院子里摆了许多的东西,全是给阿斯置办的嫁妆。
这些都是他们秘密在做的正经事。
如果光明正大地办,两兄妹肯定不肯收她的情,于是她托着马先明四处采买妆奁。
新娘的嫁衣勤劳的彝族姑娘喜欢自己做。
其他的,她则都安排了。
马先明用马骡驮了两大箩筐回来,新的被褥、衣物、金饰、银饰、香膏、胭脂......新嫁娘最高规格的嫁妆,一应俱全。就等着他们的屋子修葺好了,再奉上,说退也退不了了就好。
“为了我吵架?我才来没多久,这一大早也出门去了,怎么就和我扯上关系了。”马先明摸着脑袋,没明白,他昨天才来,能惹什么事。
他猜说,“是你昨天闹酒疯了吧,他就将你醉酒的事放我头上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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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童同他点着清单上的东西,才恍然,“哦,那应该是。”
“妹子,你闹了什么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