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和她那个军官的闺房乐趣,是不用言语,只轻靠就能知道要去满足彼此熟稔的欲望肆放。
这不是他的,她眼里的迷醉和如狐般的勾引都是为那军官而绽放的,同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在做什么?
是因为那个马帮老大一整晚同她太亲密了,一直占着她,让她都没有时间同他说上一句半句,所以他想证明自己同她关系不一般?
还是因为之前拒绝过她,面对她的美好,不想空落了她的失望,不想让她被冷漠被孤寂?
是的了。
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想要独有,才这么心房震动,才想要不一般,起了邪怪念头,才勾她做这种事。
在认知里他无法原谅自己,愕然而停。
而白舒童本以为在梦里,被推了下,吃了力,才知道不是,是很清楚的旖旎,实实在在发生的,她缓缓地睁开了眼。
燥热是真的,唇边有酥麻意也是真的。
被顾承璟勾着,嘴边带着丝丝亮亮的水渍也是真的。
可不知道眼前人怎么了,在不应该停下的时候,他推开了她,还沉了脸。她咽了口水,抬手要碰他,要问问怎么了。
“别。”
“不要。”
“不能。”
顾承璟应了激似得,拿起了一旁的外套,出了门。
门一开。
一股风吹进,可冷了。
白舒童醉着,起不来,只听耳边声音,他好像是进了厨房去,她还听见了哗啦啦的流水声,他似乎是又去洗了澡。
明明刚洗过回来的,怎么又去洗了一遍,就那么不喜欢她碰他吗?
撇了嘴,她缓缓平息下来。
等他再回来躺在身边的时候,白舒童感受到了凉意。顾承璟是带着氤氲的水汽进来的。
水汽冰凉,薄薄地散着,应该是等不及烧热水,急于清理,直接往身上泼了冷水。
白舒童沉了心,几番羞愧上脸,低低委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了。我也不该对你那么做。”
甚至他这种表现,都可以称得上厌恶了吧。
她实在不该多喝酒的。
太随心,太乱来了。
脑袋实在沉甸甸地重。
她喃喃着又一声的对不起,在酒意里无法好好解释,也不知道今晚怎么就那么放纵,想着等明天醒了,一定好好同他解释,好好保证之后不碰他了,希望他别真讨厌上了她才好,思绪纷乱着,酒意弥漫着,她也就这么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