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下,她说,“这不重要。”
“那怎么样的女人有好心思?”
她循循善诱,说道,“和傣族嬢嬢那样的,像可爱的阿斯妹妹那样的,心地善良,给你东西吃,关心你,爱护你,怕你吃不饱穿不暖,捧着心给你的,不贪图你东西的。千万千万记着不要像某人一样,回了南京就经常去秦淮,那里可多好看又像盘丝洞蜘蛛精的姐姐了,会吃人,都坏心肠,让人不着家。”
“某人是谁?哪里是秦淮?”
“这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能对一人好,别四处留情。”
“要对谁好。”
“我。”
顾承璟也拄着脸,脸上是被当丁点大孩子忽悠的冷,扯着嘴角说,“我叫你姐姐,你就当我好骗?”
他说,“姐姐,你有没有发现,你自己在骗人的时候,睫毛会眨得很快。”
是吗?
白舒童眨了眨眼睫。
“......”
他伸手弹她脑瓜,看着这面前说起来还比他更幼稚的人说,“我说你好看,是想让你不哭。姐姐你也就比这里的阿英婶强一些,别自视甚高了。而且,我干嘛只对你一人好。”
不听白舒童忽悠,顾承璟拉了拉被子,本来当着认真话听,现在觉得她就胡扯,转过身吹灭了油灯,往着另一边躺下,沉沉说,“夜色不早了,睡了。”
白舒童在他背后握爪子。
以前就被他在床上欺负,想反客为主,掌握主动权,可现在她还忽悠不了十来岁的他,不应该啊。
还有谁是阿英婶?
第二天,她问了阿布和阿斯。
他们齐口说,“村口,梧桐树下。”
白舒童亲自去看,到底顾承璟现在心里的好看标准在哪,他年幼的标准是什么样的。
结果,吃着个糯米糕,她走到村口树下。
好你个顾承璟。
坐在遒劲树冠下的是个古稀老太太,穿着彝族的传统蓝紫服饰,戴着个银饰黑圆帽,漂亮说不上。瘦瘦小小的,一张脸挺白,眼尾纹多得皱成了好几圈,牙都掉没了,脸往内凹着,话都说不清楚。
什么叫她就只比阿英婶强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