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言气这个没想后果的妹妹,是原本好好的一副牌打得稀巴烂,硬生生地将自己好好的富太太生活给毁成这幅模样。他睁开了眼睛,见她痛哭着,又是满身的伤痕回来,心软了,也没多骂她一句。
他要说的,她自己已经都承诺了,于是摆了手,喊人送她回别墅。
“叫上个西医,帮她好好看看。”
他垂看了脚边的白曼露,虽然对她有关心,但是却冷着张脸说,“曼露,这是最后一次,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外头正在传的白家银行存汇大部分拿去抵了亏空,也是真的。”
“顾家的事情,若搞不定。我们白家只能完。你也过不上这么好的日子了。”
白曼露抹掉眼泪,赶紧点了点头,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服软,举着手还是发誓的手势,说,“我知道的,哥。我肯定听你的,不会背叛自己家的。包括这次,我也没同李景和说白家半丝的事。”
“算你还不至于被猪油蒙了心。”
白斯言嘴边挂着一丝冷,心头事总算了了一件,也终于放下了点焦急,手放下了那玻璃装饰,垂放在了白曼露的头顶。
他也不知道这个妹妹,又是将他当做了什么人。
竟然怕得,抱着他大腿的手都在颤。
是多少也知道了他和秦风设局要李景和死的事了吧。
他微叹了气,脱下金边眼镜,揉揉眼睛和太阳穴,让人将她送回去。
还在她头顶拍了拍,说,“回去,将香厂的事情熟悉熟悉,好好学。白舒童她,说起来,因为之前那么多事,怎么也不可能是我们白家的一份子,可惜了。但,你既然是白家人,就别再让人说是美丽的废物。”
“哥,你在说什么?”
“回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