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承璟不是他能摆布的。”
手收了回来,带着股苦药味,闻着也令人静心,他转而轻捏了白舒童的脸颊,唇边转笑,对她说,“我白舒童也不是他能轻易摆布的。”
白舒童扑哧地笑了出来,赞同,点点头。
“现在开心了吗?”
“嗯。”
“腰还疼不疼,能不能走?”
“能。”
“这饭吃得没有滋味,我们出去吃。”
顾承璟拍拍怀里人,让她拿上半月小包,准备准备出门,白舒童心情好了,都应承了他。顾承璟等待她整理衣衫的时候,转头又瞧见了桌案上那被剪得只成碎头的彩绳,不免得可惜。
剩下的绳子更是在垃圾桶里化成了灰烬,影也不见了。
白舒童拿了半月小包,看见他轻拂了那碎头彩绳,顿了下。
她转而又蹲回了衣柜边,拉出了之前从上海带来的行李,从底部搜出了一个白锦的小袋子,拆开看。
还好。
以前要给他的那个,还在。
二楼的动静,吴妈妈一直听着,听着里头的人闹得不可开交,扔东西,情面不顾,白舒童还一句句听着要哭。
都已经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手段用尽了,顾承璟却还不应承订婚的事,冷漠得没有反应。
然后房内动静慢慢静下去,已经没了扔东西的声响。
吴妈妈贴耳偷听,什么都听不见,她开始觉得,是白舒童这些不入流的小花招对见惯小作精的顾承璟没用了,也肯定是那外头吴小姐美艳新鲜的祸,屋里的白小姐已经逐渐不被上心了。
顾三已经不吃这套了。
她暗暗念着糟糕,白舒童是将事情越搅越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