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个不像话的东西。才刚受罚多久,你这是一回家就找她算账了是不是。”
她赶紧走上前,将白舒童“救”出来,从圈里拉到身边,让白舒童能有空隙穿上鞋子。
顾承璟手臂边挨揍,缩了下肩,差点忘了母亲这茬。
他略无奈,“没有,哪来的欺负。”
母亲陈美莹同父亲顾荣宗因为他们的事情互相有口角,扯着扯着就翻起了往日的旧账,越说越多,收不了场。顾荣宗因为缺值,还忙着安排瑞士使团招待的事情,就直接出了门,也没哄陈美莹。
陈美莹一气之下,一跺脚,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来老三家住。
“父子俩一个德性,别理他。越给他们脸,他们就越上劲,就冷着他们。伯母给你撑腰,你就随心来。别怕他。”
她拍着白舒童的手说话,谆谆教导,推开亲儿子顾承璟。
白舒童点头,听话。
顾承璟闻言,这会儿才觉得自己不仅是把路走窄了,还添堵了,无奈耸耸肩,看着两人知心交流着驭夫之道,牵着手往二楼去。
还好有件事不差,白舒童还记着他的伤,喊了管家。
他轻笑着,转了头,目光才落在了身后的吴妈妈身上,收敛起笑意,平直了唇。
这事闹大了,他看出了点门道来。
跟着白舒童的吴妈妈,以往处处压制她,听着白舒童闹着走,忧心得比主人家还更焦急,这会儿见着能回来了,脸上是高兴。
白家是铁定心要攀他这门亲的。
而派去上海的人却没有在白公馆里找到半丝白曼露的踪影,明明白曼露可以自己来结亲,却让白舒童代替。
他越发确定,这消失的白曼露肯定是闯了什么祸事,才如此。
也铁定是天大的祸事。
他得了点闲裕,转回来,“吴妈妈,一直听你说,白家很疼这个独生的小姐,这回不去上海,一天的功夫了,他们怎么也不来电话问问是否出了行,上了船,人又到了何处。这疼,好像有点不符实。”
“啊?这......”
吴妈妈根本就没通知上海白公馆。
顾承璟假装又想起什么,脱了外衣,被管家消毒着背上的伤口,撑着脊背,冷冷语气,招吴妈妈给白家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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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月底就是白家伯父的四十三岁寿宴,往年都是大张旗鼓,四邀名流,今年却是不办了?怎么你们家小姐,好像不知情?还说去上海参加寿宴?”
白家一向忽视白舒童,根本未告知。
吴妈妈捏着衣角到跟前来,“是疼的,很疼我家小姐的。老爷对她是百依百顺,我家小姐可能一时间事情多给忘记了,我给她提个醒。至于主家怎么不办今年的寿宴,那我就不知道了,平时电话里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