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
的确不知道。
白斯言眉头越皱越深,似乎觉得邱宁的事,越来越不简单,怎么就闹成了这地步。派去邱宁问话的人,迟迟还未答复。
于是他问,“邱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来了上海。”
“你关心吗?”
“废话,我是你哥哥,怎么不关心。”白斯言叉着腰,甚是严厉地同她说话。
“可如果是哥哥,就不会这么对我。我不信你们。”
白舒童红涨着脸,甩下了一身的侍从马甲,被伤透了,不再想对他们倾述半分。
“喂。”
“我不叫喂。”
“白舒童。”
“别叫我!”
她头转都不转。
白斯言看着她,轻摇了下头,脱下了脏了的外衣。
旁边五米远,顾承璟全神贯注在200码的靶子上,瞄准后,受了后坐力,从手边连续出去了六发0.45毫米的手枪弹。
才抬了头,看了旁侧的动静。
他放了左轮手枪,脱了手套,看着走远的娇小身影,到了白斯言身边来,问,“惹的什么债?”
白斯言一言难尽地摇摇头。
“不好弄。本来想使点不光彩的手段赶一个人出上海,可是她是比想象中的难妥协。”
被砸了营生后,白舒童还是不肯走,好像是把钱给了那个姓童的巡捕,所以,他帮着出头,赶走了他派出去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