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人在房间里说着话,不一会儿,张叔就喊了她们出来,说童年童心过来了。
自从上回张叔打麻将通杀了三方之后,童年和童心输了许多钱,有一阵子就没来了。
再来的时候,又已经是领了新的薪饷。
不光带来了自己的,还带来了之前他们入股黄包车的利息钱,这短短的日子,生意做了起来,给他们都分了息。
他们是中间人,车是厂家的,在以高于车辆的三分之一的钱承租出去,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是张叔的,这是童心的,还有这个童童的。”
仔细看,三份是一样的。
童心拿了自己的,问,“童童的本金都没我和张叔多,怎么利息却和我们一样?莫不是你同打麻将一样,又见她出不起这钱,钱都放一个池子用,赚的算了她的。”
童年,“不是......”
“你当然说不是了。”
听了这话,张秋晓捧着灌满了汤水的茶壶出来时,看了童年一眼,以他对白舒童的照顾,一点也不意外会做出这种事来。
而童心,每次默不作声。
这回说的话,却是把他们两个人都放在了火上烤,仿佛在说童年对白舒童有别样的心思,而在说着白舒童占人便宜。
更也听着像是在责备童年,没有照拂她这个才算得上是血缘亲的表妹,反而照顾了一个外人。
她心惊胆战地看着被点落的白舒童。
而白舒童却是往内拨自己的那份利息钱,面色平静地依旧放入她的提花小袋子里,脸上不惊也不恼,她说,“你小看了我,最近我也赚钱了。”
童心问,“哦,怎么赚的?”